古语笑林

讳聋哑

  聋哑二人,各欲自讳。一日,聋见哑者,恳其唱曲。哑者知其聋也,乃以嘴唇开合,而手拍板作按节状。聋者侧听良久,见其唇住,即大赞曰:“妙绝,妙绝!许久不听佳音,今番一发更进了。”

  • 开了药铺

      某人外出,多年后归家,其妻已生得三个儿子。丈夫正在惊讶妻子怎么没夫会怀胎,妻子却先开了口:“您外出这许多年,害得我朝朝想您,夜夜思您,思想至极生得三子,所以我把他们的名字都起得很有深意:长子叫‘远志’,想您远在它乡;次子叫‘当归’,想您归来;小子叫‘茴香’,想您回家乡。”丈夫苦笑说:“我若再做几年他乡客,家里定能开个新药铺了。”
  • 屄打弹

      一尼欲心甚炽,以萝卜代阳,大肆抽送,畅所欲为。不料用力太猛,折其半截在内。挖之不出,渐至肿胀。延医看视,医将两手阴傍按捺,良久突出,刚打在医人脸上。医者叹曰:“我也医千医万,从未见屄会打弹。”
  • 独管裤

      一人谋做裤而吝布,连唤裁缝,俱以费布辞去。最后一缝匠云:“只须三尺足矣。”其人大喜,买布与之。乃缝一脚管,令穿两足在内。其人曰:“迫甚,如何行得?”缝匠曰:“你脱煞要省,自然一步也行不开的。”
  • 咸蛋

      甲乙两乡人入城,偶吃腌蛋,甲骇曰:“同一蛋也,此味独何以咸?”乙曰:“我知之矣,决定是腌鸭哺的。”
  • 名妓善辩

      金陵平康地方有个妓女叫马湘兰,年轻时很有身价。一个孝廉曾经慕名去拜访,她不肯出来相见。过了10多年,马湘兰姿色渐衰,而那个孝廉已成了进士,担任南京御史。恰巧马湘兰因受株连而被押入官府受审,御史见了她说:“你原来是这样的容貌,往年只是徒有虚名罢了。”马湘兰说:“正因为我有当年的虚名,所以才招致今天的祸灾。”御史想道:“看这个妓女,能说出这等话来,果然名不虚传。”就放了她。
  • 水出高原

      安鸿渐很滑稽,但就是怕妻子。一年,丈人死了,按当地风俗,安鸿渐要身着素服哭于门口的路边。妻子把他喊到灵帐中责骂道:“你哭的时候为什么没眼泪?”安鸿渐说:“你见到没泪时,是已经手帕擦干了。”妻子严肃地说:“明日一早出棺,一定要哭出眼泪来!”安鸿渐只得诺诺应命。但哭不出眼泪实在是无法,就在出棺前,用一种较宽的手巾把湿纸头夹在中间,扎在额头上,每次叩头,总用力撞地以挤出水来,还装着嚎陶大哭的样子。刚哭罢,妻子又把他喊入灵帐内,一看大惊,说:“别人眼泪都从眼中流出,你怎么会从额上流出的啊?”安鸿渐答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自古云水出高原’吗?”
  • 同样的“病”

      两家儿女结婚,一方亲家买了一张新床,极其精致华丽,心想这么好的床不让亲家见见,岂非埋没了?于是他便假装生病,躺在床上,好让亲家来探病。那边亲家刚巧新做了一条裤子,也要卖弄一番,听说这边亲家病了,便高兴地前来探望。他到亲家床前坐下,故意把腿翘得很高,并把长袍撩开,让新裤子露在外边,然后才开口问道:“亲家公得了什么病,以至苍白消瘦到这个样子?”这边亲家拍拍床沿说:“小弟这点‘病’,与亲家翁患的病一样!”
  • 火症

      一聋子望客,雨中见狗吠不止,乃叹曰:“此犬犯了火症,枯渴得紧,只管开口接水吃哩。”
  • 一条方蛇

      有人看见一条蛇,对人夸张道:“它呀,有10丈阔,100丈长。”别人自然不信。他便把蛇的长度减去20丈。人家还不信,他又把蛇的长度减去30丈、40丈,结果减到了10丈。有人说:“照您这么说,10丈长,10丈阔,这条蛇——”那人尴尬地叫道:“哎呀,成了方蛇了!”
  • 改成毒性

      蔬菜们被人吃怕了,便相聚商量对策:“我们生来味道好,所以人喜欢吃。长久下去,我们岂非要绝种了?从此我们约定,一律变为臭味道,也许可以保全自己。”大蒜道:“没用没用。像我有臭味,世人却称作香气而大吃,怎么办!”大家说:“那么改成辣味好了。”姜和辣椒叫道:“不可不可。人们不是照样大吃特吃我们?”大家又商量变成苦味。可是又想到广东有一种苦瓜,人们经常吃它。大家觉得只能听天由命,物竞天择罢。有棵蔬菜献计道:“断肠草性毒,人吃了要断肠而死,为什么不改毒性?”蔬菜们叹息道:“原来如今世界,不具有狠毒性格的不能生存。难怪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啊!”
  • 小病大治

      某人稍受风寒而咳嗽,就很紧张,急忙求医。医生诊断为蛊病,并给服攻打肾脏和肠胃的药物,禁忌他吃美味的食品。一月过后,无病之体倒真弄得百病发作,与患蛊病者一模一样了。这人赶紧另求医生诊治。医生断为内热病,给寒药吃,结果上吐下泻,连饭也不能吃了。他害怕起来,急忙改用热药,把钟乳、乌椽之类杂乱地吃下去,全身浮现出痈疽、疥疮和目眩眼花的症状,几乎什么病都跟踪而来了。
  • 雄风雌风

      有人谈到宋玉赋辞“此大王之雄风也’的句子,便疑惑道:“风是无形无影的东西,哪来的雌和雄?”有人开玩笑道:“从古以来就有雌雄风的说法,你就是不懂得考证啊!”问:“你说有什么根据?”答:“凡是挟带雷雨而来的风,称为雄风;月明星稀、轻云薄雾时候的风称为雌风。”驳:“这也是主观武断的瞎说,终究不能用来作为依据。”答道:“谁说没有依据,凡是与雷雨一同来的,有雨师(雨神的别称)风伯的说法,既为伯伯,当然是雄的。月白风清时的风,又称为风姨风姐,既为阿姨,当然是雌的了。”
  • 金眼睛

      党进命画工写真,写成大怒,责画工曰:“前日见你画大虫,尚用金箔帖眼,偏我消不得一双金眼睛乎?”——(明)浮白斋主人撰《雅谑》
  • 想船家

      教书先生解馆归,妻偶谈及“喷啑鼻子痒,有人背地讲”。夫曰:“我在学堂内,也常常打啑的。”妻曰:“就是我在家想你了。”及开年,仍赴东家馆。别妻登舟,船家被初出太阳搐鼻,连打数啑。师频足曰:“不好了,我才出得门,这婆娘就在那里看想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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