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无论龙韬与豹韬,徐良真不愧英豪。 众声况是称多臂,百战何曾损一毛。 斩铁岂须三尺剑,削金直借大环刀。 若非暗地来相助,怎得同盟脱虎牢? 且说艾虎带着张豹,到了屋中,寻找踪迹不见,急得艾虎跺脚,暗暗的叫苦。 张豹问道:“大哥倒是上那里去了?”艾虎想:“大哥不是粗鲁人,我紧嘱咐千万可别离开此处,到底还是出去了, 岂不让小弟着急?”张豹说:“你瞧我是个浑人,我都行不出那个事来,不怕拉屎撒尿也不离这个地方。”艾虎说: “我去找他去。找了他,你可别走了哇。”张豹说:“我死都不出这屋子。” 艾虎出去,一直的往南,过了那五间东房,知道那里头捆着五个人,马大哥不能上那屋里。又顺着南夹道一直的往 西,到了西面,又是死囚牢的后身,盖着五间木板房儿,靠里屋内有灯火半明不暗。艾虎把窗棂纸戳了一个窟窿,往里 一瞧,见了一宗差事:就见四个人在炕上,四马倒攒蹄捆着,嘴里鼓鼓,必然是塞着口哪,都翻着眼睛,彼此看着,就 是说不出话来。艾虎纳闷:“这是谁干的事情?莫不成是马大哥?看见这有人,他怕嚷嚷。”艾虎看毕,只可又奔了北 边夹道,从新再奔貔豻门,绕了一个四方的弯儿,马龙的一点影色皆无。只可到屋中来告诉张豹,焉知晓张豹也不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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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丢马龙艾虎寻踪迹 失张豹义士又为难
向了。艾虎一着急,叫道:“二哥那里去了?” 一晃千里火筒,屋中何尝有人?无奈收了火筒,转身出来,心想着到那屋中间问那人,是什么人捆的,便知分晓。 刚到西头死囚牢的后头,将要进屋子去,就听外面已交五鼓,打更的到来。自己想着回来接锣,刚走在半路,就听见里 面锣“镗镗”响了五声。艾虎吃了一大惊:“这是什么人打锣哪?”恨不得一时到了跟前,看看才好。来到门前,远远 的就看见了“镗啷”把锣一扔,一个黑影一晃。 艾虎就跟下来了。真快,艾虎追着追着,就不知追在那里去了。自己站在那里发怔:“两个哥哥好容易救将出来, 俱都丢了。”一想天已不早了,自己怎么办法,也就是一死,决不能自己一人出去,就哼了一声。 忽听身后哈了一声,艾虎回头一看,身后立定一人。艾虎将要拉刀,那人“噗嗤”一笑,原来是三哥到了。艾虎羞 的面红过耳,赶紧过来叩头说:“你可吓着我了。不用说,种种事都是三哥办得。”徐良说:“我在店中同你说什么来 着?你执意不肯告诉我实话。我劝你未思进先思退,你偏是一冲的性儿。我打算你有多大本事,原来就是求狱神爷的能 耐。你们在店外说话,我就全部听明白了。 你前脚出来,我后脚就跟出来了。 你走的东边,我走的西边,还是我先到破庙。你打前头进贼家里去,我在后窗户那里瞧着。你到庙里头捆人,我在 墙外头等着你救张二哥去。我这里杀的人,我特意一晃悠,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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