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轶事

庄棫

朝代:(清)

  庄棫(1830——1878 ),字中白,一字利叔,清代词人,学者,号东庄,又号蒿庵。丹徒人,生于道光十年(1830)。光绪四年(一八七八)卒。享年四十九岁。著有《蒿庵遗稿》,词甲、乙稿及补遗附焉。
更 多

诗词风格

  庄棫论词比谭献更重视“比兴”。他为谭献的《复堂词》作序,其中就特别说到:“家国身世之感,未能或释,盖风人之旨也。”——清·庄棫《复堂词序》关心国家,关心自己身世的这种感受,无法解脱。这时风人,实际上就是斯人,词人,指的是从《国风》里的“风人”,这个宗旨。但是,他说呢,“世之狂呼叫嚣者,且不能知仲修之诗,乌能知仲修之词哉?礼义不愆,何恤乎人言。”——清·庄棫《复堂词序》且不能知谭献之诗,仲修就谭献,谭献字仲修。他又说,

  “夫义可相附,义即不深;喻可专指,喻即不广。托志帷房,眷怀君国。”——清·庄棫《复堂词序》喻,比喻,“喻“可以专指喻即不广。他说虽然一直从宋以来,有很多人,但是能够合乎这个比兴之旨的“合者鲜矣。”为什么呢?有的是“又或用意太深,辞为义掩。虽多比兴之旨,未发缥缈之音。”——清·庄棫《复堂词序》或者是,有些人不能够真正在词里面寄托那种托志帷房、眷怀君国的那种深意。或者呢,用意太深,结果被那个词表面掩住了。虽然里头有比兴的这个宗旨,但是没有那种缥缈的、寄托的表现方法表达出来。所以他就说,“自古词章,皆关比兴。斯义不明,体制遂舛。狂呼叫嚣,以为慷慨。矫其弊者,流为平庸。风诗之义,亦云渺矣。”——清·庄棫《复堂词序》因为他一方面要强调这个,要托志帷房,眷怀君国。另一方面,又要强调有比兴,缺哪一方面都不行。如果你

  只是有眷怀君国这个意思,但是你是狂呼叫嚣,变得慷慨,实际上不对。如果你纠正了这个呢,又变成了平庸。所以他说真正能够像那个国风义诗那种的涵义太少。可以看出和谭献相比,庄棫论词有两处有点不同。庄棫论词与谭献的不同之处一:针对“世之狂呼叫嚣者”抒发情感谭献强调“柔厚”,他要纠正的是“雕琢曼辞”、“靡曼荧眩”这样一种弊病。而庄棫论词则反对,反对在另一面,主要针对着所谓“世之狂呼叫嚣者”。只注意好像抒发他慷慨激烈的感情,而没有这样强调比兴,这是一点。庄棫论词与谭献的不同之处二:强调“托志帷房、眷怀君国”寄托感情第二个,他更加强调可以看出,他是更向诗教靠拢。而且他这里谈到的比兴,已经不仅仅是一般的一种艺术手法,我们可以借助着比兴的这种艺术手法来寄托自己的感情,他成为这个整个论词的“柔厚”词旨的内在要求。你只要写词,你就一定要有比兴。可是,正好就是这种词学观,既成就了庄棫的词,也限制了庄棫的词。为什么这么说?庄棫一生不遇。虽然他自嘲,“予无升降得丧之戚”,因为他没有做官,所以,升、降、得失,他没有这种悲哀。实际上他的身世之感仍然在词当中表现出来。比如他的[唐多令]一首,借写一盏灯来写出了自己的心境,确实自出机轴。词里写了灯火,“灯焰似凝脂,红心草恐非。幂烟煤一样迷离。照得空庭都四彻,原不藉,蜡成堆。”——清·庄棫这盏灯火,小小一盏灯火,看起来简直不像一根灯芯照出来的。它一堆烟煤那样,照得空庭,都四面都照到了,都堆砌着蜡成堆。但是,下面一转,“影隔便难知,光留许众窥,也曾看镜里蛾眉。窗外北风正冰冱,只微火,转凄其。”——清·庄棫只要有一个影子就把这盏灯给挡住了,看不见了。当然,可它的光呢,还留着让大家来看。这盏灯也曾经照过镜里边的美女。这就写出了这个照彻空庭、光留众窥的自许和一种自傲。也有影隔难知、曾照蛾眉的怨抑和惆怅;而最后却归集到一句,正是窗外北风的时候,结着冰的时候,“只微火,转凄其。”此刻在窗外风吼冰封当中显得那样微弱,那样凄凉的形象,实际上就是他自己的处境和心境之所化。确实,深得比兴寄托、意内言外之妙。所以说这种比兴柔厚之说,确实成就了他的诗。像这首词就是意象新铸,构思独造,前人词集里头很少见。但是,在《中白词》里头,这也是创意之作并不多见。当然另外也有一些,比如说他《相见欢》写:“深林几处啼鹃,梦如烟。直到梦难寻处倍缠绵。蝶自舞,莺自歌,总凄然。明月空庭如水似华年”。——清·庄棫《中白词》抒发旧梦难寻、华年逝水的人生感慨,也比较动人。但是,像这种情境意象已经落入窠臼。后来陈廷焯凭这首词认为他是“超越古今”,显然是过誉了。庄棫词大多数都像这样。另外就有一些词,他刻意地追求那个义无所附 喻不专指他前面那个,他在评谭献的词里头说到这个,“夫义可相附,义即不深。喻可专指,喻即不广。”你可以有大家知道的那个义,那你的义就不深。你的比喻就专门指某一件事情,你就不广。所以,他就表现得更加广泛,更加深入和广的这种“义”和“喻”,刻意去追求这种,结果造成了一种飘渺晦涩。在当时是一位比较出名的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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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端正妆成绣阁迟。捲帘终日雨丝丝。欲知庭外春多少,试看屏前影逶迤。吹不断,望还迷。画栏蜂蝶各参差。空阶点滴如弦管,难把新词付与伊。
  • 渐凄迷万绿。且一洗、铅华颜色。道春欲归,春光偏爱惜。荡碎瑶魄。缟袂怜伊苦,者般姿态,向画阑欹侧。我言便觉人倾国。柳絮翻空,梨云凄咽。多情让伊幽洁。自刘郎去后,前事休说。娇痴无力。任佩环、摇曳似旧,玄都梦、影寂寂。重来绮思空忆。剩盈盈夜月。与共凄恻。游丝袅、断肠难觅。拚尽把、雨雨风风受了,小庭狼藉。闲门锁、却怕人识。待御风、缥缈天台去,琼箫唤彻。
  • 飞花坠絮,竟欲送春归,晚风人悄。闲云共袅。向阑干望去,一般萦绕。轻暖轻寒,怎把轻绵换了。自颠倒。快唤取香醪,愁待伊扫。沉醉休坐啸。忆水畔兰舟,岸边桂棹。出门一笑。问韦郎可见,乱山残照。爱杀房栊,莫把香篝撇掉。暮烟罩。去添衣、且休游眺。
  • 晴云绣。绕迤逦、雉堞排层岫。凄凉六代烟花,惆怅朱楼红袖。闲门自锁,谁复向、长亭问新柳。望归鸿、去逐天涯,夕阳偏带明秀。多情十二阑干,怕碧草侵阶,绮思非旧。燕语莺啼都休问,且镇日、帘儿共守。无憀是、琴丝茗碗,更谁识、新霜鸾镜有。但相思、弄笛桓伊,一江春水如酒。
  • 九曲青溪一叶舟。山围潮打自风流。西园公子名无忌,南国佳人字莫愁。溪上住,水边讴。往时歌舞已都休。新来识得相思苦,说起相思不自由。
  • 斗帐灯红,翠尊酒绿,洞户云罗缥缈。角枕栖鸳,香篝爇麝,竟是承平年少。拚放他春去,怎不把、春愁放掉。坐看蜡炬成灰,西窗钟动清晓。残梦几回萦绕。趁密约风流,后堂春好。凤管幺弦,象棋双陆,次第莫教忘了。几许行云处,鬓丝拂、暗尘吹帽。惆怅鹃声,三更低唤春老。
  • 娇云暖困柔情腻。罨画山屏眉映翠。帘波织就字回文,灯穗结成花并蒂。石榴裙子腰支细。依旧锦囊罗带系。由来荡子爱倡家,谁令妆成门独倚。
  • 春去寻王谢。花草亚、甚时梁燕才嫁。寻常巷陌,人人自比,莫愁声价。芹泥拾去还怕。醉梦里、宫衣暗卸。漫夕阳、低说兴亡,香巢且垒兰麝。须知叶底流莺,树阴啼鴂,春残到夏。屏山似旧,帘栊未改,舞休歌罢。欢娱好趁良夜。快轻剪、云罗绣帕。更那堪、梅子青圆,蔷薇满架。
  • 础润苔衣湿不乾。落红飞尽尚轻寒。庭前细雨更漫漫。古髻学成妆阁坐,腰支人觉带围宽。沉沉不语向阑干。
  • 回廊一一。径窄衣衫逼。飞燕穿将帘子入。犹认寻常巷陌。柳丝难绾春情。一池浅涨浮萍。池上莫教回首,杜鹃低唤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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