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轶事

郭祥正

朝代:(宋)

  郭祥正(1035~1113)北宋诗人。字功父,一作功甫,自号谢公山人、醉引居士、净空居士、漳南浪士等。当涂(今属安徽)人。皇祐五年进士,历官秘书阁校理、太子中舍、汀州通判、朝请大夫等,虽仕于朝,不营一金,所到之处,多有政声。一生写诗1400余首,著有《青山集》30卷。他的诗风纵横奔放,酷似李白。
更 多

生平

  郭祥正出身官宦之家,父亲郭维,曾任淮南提刑、度支郎中等职。郭祥正少年即倜傥不羁,诗文有飘逸之气,史传其母梦李白而生。

  对于轮回的描述,在中国历史上也有很多的记载。根据《宋史》十帖三册四百四十四卷记载,唐朝的著名诗人李白,转世到了宋朝,名字叫做郭祥正。还有南北朝时代的梁元帝,他的前生是一位出家人,他的名字叫眇目僧,这也是出自《南史梁纪》一帖三册八卷。还有天人转世的记载,例如出自《唐书》三帖二册二十七卷,就记载着唐朝的皇帝唐代宗,他是神人降胎来的。另外还有人转成动物的,最著名的例子是在战国时代秦国的大将白起,当时他跟赵国打仗。赵国的大将赵括是纸上谈兵,不懂用兵之道,四十万赵国士兵都被俘虏了,大败。结果秦将白起,居然把手无寸铁的四十万赵国士兵都给活埋了。因此,後来《东周列国志》上面记载,在唐朝末年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天上打了个雷,就把一头牛给震死了,结果发现牛的肚子上面写着「白起」两个字。历史对这个事件的评论,是说白起因为杀人太多了,所以他生生世世都要轮回做畜生,受这个报应,而且还要受天雷震死的报应。这些历史的记载,再加上古圣先贤的教诲,所以古人对於轮回转世、因果报应,其实真的没有什麽怀疑。

  史传其母梦李白而生,少年即倜傥不羁,诗文有飘逸之气。梅尧臣见之叹道:“天才如此,真太白后身也!”仁宗时举进士,庆历初年(1041),任过秘阁校理、德仕尉,因经常高谈阔论,遭到非议;又常常同太守抵触,相处不洽,遂弃官回家。熙宁中(1073年前后)复出,知武冈县,签书保信军节度判官。当时王安石主持朝政,实行变法,祥正每次上疏神宗,陈述天下大计,唯王安石一人是听。神宗甚异之,将奏章转给王安石,称其有才可以任用。时郭祥正从章惇考察回来,听说朝中有人嫉恨,遂辞去殿中丞官职,回家乡姑孰屏居。不久又复出做官,于元丰中(1080前后)任汀州通判,经常在公余外出游览,饮酒赋诗。因在漳州顶撞了吏部使者,被诬陷下狱,5年后得以平反,知端州。宋哲宗元祐年间(1086~1094)又被朝廷启用为转承议郎,阶至朝请大夫。后以耄耋之年请归故里,隐于青山,终在故乡去世。祥正一生飘洒,他在姑孰屏居时,其宿处自号“醉吟庵”,曾作《醉吟先生传》,有“朝霞濯鲜于水上,夕风泛凉于木末,月魄在钩,莲香满船”之佳句,洋溢着江南水乡的生活气息。漳州出狱后,还自号“漳南浪士”。一生交游,多天下名士。著有《青山集》30卷。[1]

  少时曾拜访过正任国子监直讲的梅尧臣,将自己的诗作呈梅尧臣审阅,梅尧臣阅后惊叹道:“天才如此,真太白后生也!”并作《采石月》赠他。当时的诗坛名将郑獬、潘兴嗣等也纷纷以“江南又有谪仙人、“人疑太白是重生”等诗句称誉郭祥正。

  皇祐五年(1053)中进士,授秘书阁校理,迁星子县(今江西)主簿。任职期间,性格与上司不合,至和元年(1054)弃官归寓宣城(今安徽)昭亭。嘉祐四年(1059)赴德化县(今江西九江)尉。嘉祐八年(1063)德化尉任满,适逢母卒,归家守丧。其后一直在家闲居。神宗熙宁五年(1072)知武冈(今湖南)县尉,并应辟赴权邵州防御判官,六年四月为太子中舍,与江东路家便差遣,遭谤言。八年(1075)为桐城县令。时王安石为相,实行“新政”,郭祥正拥护王安石变法,并上书奏乞天下大计,称颂王安石。王安石升他为殿中丞。他积极参与王安石的信誉之人编修三司条例官章惇“开梅山”工作。但遭王安石反对派百般诬蔑,一些人说他谀颂王安石。王安石避嫌,“耻为小人所荐,因极口陈其无行”,故而对他冷漠、轻蔑。
 
  熙宁十年(1077)自桐城令徙为签书保信军节度判官。郭祥正自觉实难做人,心灰意冷,便于熙宁十一年(1078)辞官归隐姑孰青山。就在郭祥正辞官的当年,王安石也被罢官,以使相衔判江宁府。元丰四年(1081)起任汀州(今福长汀)通判,次年代理漳州(今福建)知州。时章惇执政,由于他曾“刺新法之非”,为章惇一派所忌恨,先被停职、罢官,后又入狱。直到哲宗即位后的元祐元年(1086)冤屈得伸,出狱后自号“漳南浪士”,后以覃恩转承议郎。元祐三年(1088)起为端州(今广东)知州,在任上有惠政。元祐四年(1089)阶至朝清大夫,他看清官场的险恶,奏准致仕,返乡隐居,长达二十四年。初宅居当涂城关东街西二条巷的寿俊坊。晚年,隐居青山东麓,宅号醉吟庵,俗称“郭子垅”,曾作《醉吟先生传》,有“朝霞濯鲜于水上,夕风泛凉于木末,月魄在钩,莲香满船”之句,洋溢着江南水乡的气息。隐居期间,专心释氏,自号净空居士。在居士林中,最钦服庞蕴大士,“何日许庞公”是他的平生追求。曾先后谒见白云守端、保宁仁勇等禅师,多有省悟。徽宗政和三年(1113)郭祥正病故,终年七十九岁。

  北宋仁宗皇祐至神宗熙宁年间,我国诗坛上出现了一颗新星,这就是当涂诗人郭祥正。他一出现,立即赢得享有盛誉的诗坛老将梅尧臣的赞扬,赢得著名诗人王安石、袁世弼、章望之、章衡的赞扬,他们中的多数人都说他是“李白后身”。希望他继欧阳修之后领导诗坛,为诗坛盟主,郭祥正的作品产生过相当广泛的影响。

  郭祥正,字功父,一字功甫,又名谢公山人、醉吟先生、漳南浪士。史传“其母梦李白而生”,少年即倜傥不羁,诗文有飘逸之气。梅尧臣一见,便叹道:“天才如此,真太白后身也。”皇 五年(1053),他至京师应礼部试,举进士。初任秘阁校理,后为南康军星子县主簿。嘉 四年(1059),转任江州德化尉,时年25岁。治平二年(1063)他闻郑毅夫知荆州,即以诗赠之。郑毅夫看到郭祥正的诗十分惊叹,称他为“谪仙人”。郑在《寄郭祥正》诗中说:“天门翠色未绕云,姑孰波光欲夺春。怪得溪山不寂寞,江南又有谪仙人。”熙宁五年(1072),郭祥正调任武冈县令。六年四月,为太子中舍,以军功迁升殿中丞。八年,复为桐城县令。十年,又自桐城令徙为庐州签书保信军节度判官。当时王安石主持朝政,祥正每上疏神宗,陈述天下大事“唯安石一人是听”,“凡议论有甚异于安石者,虽大吏亦当屏黜。”神宗甚异之,将奏疏转给王安石,称其“有才可用。”王安石认为郭祥正“为人纵横捭阖而薄行”,极口称其不可。郭祥正得知朝中有人嫉恨,遂辞去殿中丞官职,回到家屏居,一吟一酌,婆娑溪上,自号“醉吟先生”。元丰四年(1081),起用汀州通判。五年,摄守漳州,以顶撞吏部使者,被召回京。行至半途,遭诬下狱。5年后始得平反,出狱后自号“漳南浪士”。元 二年(1087)复被朝廷起为转承议郎,阶至朝请大夫,出知端州。四年,以年迈请求归里。初宅居当涂城关东街西二条巷的寿俊坊。晚年,隐居青山东麓,宅号醉吟庵,俗称“郭子垅”。曾作《醉吟先生传》,有“朝霞濯鲜于水上,夕风泛凉于木末,月魄在钩,莲香满船”之句,洋溢着江南水乡的气息。

  郭祥正一生写诗1400余首,著有《青山集》30卷。他的诗纵横奔放,崇尚李白,其诗风酷似李白,在所著的30卷《青山集》中,郭祥正就收录了用李白韵写的诗41首。南宋末年,著名的文艺理论家黄 对他的作品予以高度评价,说“功甫诗如此数绝,真得太白体,宜为诸老之所称赏也”。黄 在这里所说的“数绝”,是指郭祥正收入他的《青山集》中的《西村》、《访隐者》及《山居》等绝句。曹庭栋在《宋百家诗存》中更说他的诗“沉雄俊伟,如波涛万叠,一涌而至,莫可控御,不特句调仿佛太白,其气味竟自逼真”。南宋著名文艺理论家胡仔在他所纂辑的《苕溪渔隐丛话》中,曾专章记述了郭祥正的创作活动,并高度评价他的作品说:“功甫《金山行》造语豪壮,世多不见全篇”。为此,他特全录予后人。从元到明、清的几百年中,即使是“诗必盛唐”的口号笼罩一时,一些文坛巨子还给郭祥正的作品以比较公允的评价。著名诗人杨慎在《升庵诗话》中曾说:“宋诗信不及唐,然其中岂无可匹体者,在选者之眼力耳。如郭功甫的《水车岭》云:“千丈水车岭,悬空九叠屏。北风吹不断,六月亦生冰。……谁谓宋无诗乎?”胡应麟在他的名著《诗薮》中也说:“苏于瞻的《定慧寺海棠》、郭功父的《金山行》等篇,尚有佳处,而不能尽脱宋气。”又说:“蔡天启的《题申王画马图》……与郭功甫的《金山行》,俱七言古诗翘楚,不可全以宋目之。”清嘉庆八年(1803年),安徽巡抚朱 在《青山集序》中还说:“考功甫在《宋史·文苑传》,称其母梦李白而生祥正,梅尧臣叹为李白后身,誉之至矣。”还慨然叹之云:“先生之志则大矣,以之侑食青山祠,列之北宋名家,亦不负其 骥千里之愿也。”可见后人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

  郭祥正的诗不仅深得李白的神韵,还因为他对家乡人民的深切同情与关怀。如《苦寒行》、《前春雪》、《后春雪》、《川涨》、《治水谣》等。在《苦寒行》二首中,郭祥正写道:“江南饶暖衣 ,今冬春寒人未识。溪流冰合地成坼,一月三旬雪三尺。去年大僚人无食,子母生离空叹息。只今道路多横尸,安忍催科更诛殛。”又说:“下溪捕鱼一丈冰,上山采樵三尺雪。人人饥饿衣裳单,骨肉相看眼泪血。乾坤失色云未收,雕鹗无声自将拆。官仓斗米余百金,愿见春回二三月。”在《前春雪》和《后春雪》中,诗人更是饱含泪水地写道:“嗷嗷何物声,云是饥民哭。来请义仓米,奈何久空腹。寒威如戈矛,命尽须臾速。忆昨去年水,云涛卷平陆。高村既无麦,低田又无谷。民间已乏食,租税仍未足。县令欲逃责,催科峻鞭扑。嗟哉吾邦民,何以保骨肉?”类似这样的诗句,在郭祥正的诗集中多处可见。他卒年近八十,虽仕于朝,“不营一金”,所到之处,多有政声。


人物趣事

  诗人郭祥正有一次路过杭州,把自己写的一卷诗送给苏东坡鉴赏。未等东坡看诗,他自己先有声有色地吟咏起来,直读得感情四溢,声闻左右。吟完诗,征询东坡的意见:“这些诗能评几分?”

  东坡不假思索地说:“十分。”郭祥正大喜,又问何以能有十分。东坡笑着答道: “你刚才吟诗,七分来自读,三分来自诗,不是十分又是几分?” ——宋·苏轼语明·王世贞次《调谑编》


文学创作

  在北宋新旧党的斗争中,郭祥正的遭遇有似苏轼,因此他对苏轼颇为同情,感慨很多,如《寄东坡先生自朱崖量移合浦》写道:“君恩浩荡似阳春,海外移来住海滨。莫向沙边弄明月,夜深无数采珠人。”他的《金山行》一诗,被称为“造语豪壮”,其中有“卷帘夜阁挂北斗,大鲸驾浪吹长空”;“寒蟾八月荡瑶海,秋光上下磨青铜;鸟飞不尽暮天碧,渔歌忽断芦花风”句。晚年隐居,不问世事,诗风由豪壮而冲淡,如《西村》:“远近皆僧刹,西村八九家。得鱼无卖处,沽酒入芦花。”又《访隐者》:“一径沿崖踏苍壁,半坞寒云抱泉石。山翁酒熟不出门,残花满地无人迹。”可见他的诗风多样,所以过去人评其“诗如大排筵席二十四味”(《宋诗纪事》)。

  著有《青山集》,有道光九年刊本,30卷,另振绮堂有钞本30卷。钱钟书曾指出:“郭祥正《青山集》续集里的诗篇差不多全是孔平仲的作品,后人张冠李戴,错编进去的。”(《宋诗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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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灵芝宫,乃在沧海之上,白云之中。楼阁缥缈金间碧,玉花露湿香随风。寒光长瑩别有月,笙箫间作春冲融。来时不记梦中路,觉后唯闻长乐钟。神仙谁云与世隔,暂游复返精诚通。倏然物化岂真往,举杯彷佛声传空。蓬莱异馆信非妄,罗池庙食今犹丰。仕途机阱了可畏,天地虽广身不容。低催至死寄僧榻,旷达一念超樊笼。挥毫不似人间世,想见光焰如长虹。
  • 庙食圆山忘岁年,自言耽酒未能还。身披羽衣手提药,时时混迹来人间。七言四句又奇绝,固非俗士能追攀。蓬莱却在漳水上,鳌头突起沧波环。长萝秀木锁春色,石泉自泻秋声潺。伊予来漳四十日,始造秘殿瞻威颜。归鞍未解疾遽作,寒气束缚形骸跧。夜梦青衣捧玉盘,琉璃十颗传灵丹。欣然投齿咀三四,若饮沆瀣生修翰。精神顿觉枕上醒,五鼓未送蟾光残。明朝视事若平昔,僚吏争贺询其端。真仙垂祐必终始,凡骨岂易当珍丸。便思勇决谢尘网,往跨皓鹤参翔鸾。吟诗卖药同至乐,安用包羞拘一官。
  • 落日渡头芳草碧,伤如之何送行客。客行无尽草相随,塞北江南同一色。秋霜野烧年年事,绿芽迸地先春力。芳草多情不变常,行人自去无消息。
  • 我归矣,江之南,一蓑一钓桃花潭。桃花潭水深千丈,金鳞尾尾密如蚕。得鱼辄笑放鱼去,我不贪饵尔何贪。移船就月还一饮,天为方床月为枕。水红芙蓉烂云锦,醉则纵横看花寝。看花寝,如之何,向来忧患付烟波。
  • 君不见,欧阳公,在琅琊。酿泉为酒饮辄醉,自号醉翁乐无涯。醉来落笔驱龙蛇,电雹万里轰雷车。浓阴却扫吐朝日,草木妍媚春争华。斯人往矣道将丧,虽遇绝景谁能誇。又不见卧龙山下一泓水,源接银河甘且美。惜哉无名人不闻,唯有寒云弄清泚。君携天上小团月,来就斯泉烹一啜。不觉两腋习习清风生,便欲飞归紫金阙。挽君且住君少留,人生难得名山游。汲泉涤砚请君发佳唱,铿金戛玉摇商秋。斯泉便与酿泉比,泉价诗名无表里。自愧学诗三十年,缩手袖间惊血指。君如欧阳公,我非苏与梅。但能泉上伴君饮,高咏阁笔无由陪。明年茶熟君应去,愁对苍崖咏佳句。
  • 明公青霄我平地,才不超群怀厚愧。小邦苟禄度残年,侧望车尘掩玼疠。海浪翻云古渡头,感公为我须臾留。请说相逢在何处,上下梅山成昨游。忽得新诗惊老格,飘飘真是金门客。蹇驴已困何由攀,一夜微吟添鬓白。
  • 双峡天开控江水,水自䍧牁来万里。端州正在双峡间,石室嵩台压孤垒。谁倾北斗酌明河,化作七山平地起。修萝高张翠羽盖,锦壁深藏赤凤髓。鸣禽交应杵臼声,驯鹿见人行复止。一洞能容百两车,三溪却接沧溟底。仰瞻圆顶碧玲珑,傍穿小窦阴迤逦。不应融结施镌镵,浪磅乳滴何年始。森然物象难悉名,古图脱落犹堪比。老龟闯首龙缩角,猛虎磨牙鲸卷尾。又如壮士披肺肝,戴主之忠死无已。苍崖题字多唐人,彷佛银钩唯二李。山祇不放云雾开,海神屡汲蟾光洗。欧阳古录遗此碑,我渍香煤传以纸。寂寥相望三百年,乃有高才继瑰玮。滁阳吴公富文采,来拥皇华宣使指。霜威暂霁持谦尊,许接清游携酒醴。长丝千结盘彫梅,簌簌并刀脍赪鲤。寻仙未遇饮正豪,落日岚烟催返轨。明朝大句挥长篇,戛玉锵金轰两耳。有灵持护归羊城,论价欲酬谁可拟。蒋公毛公并诗伯,笔阵酣战秋风里。越台朱明被题遍,鹄奔此洞重新美。沈侯湘寺陪俊游,韩子连山书宴喜。胜概遂令天下知,名齐五岳无由毁。自怜羽翮久零落,只欲卑飞藏棘枳。漫将俚语续公歌,投老那知遇知己。
  • 西江赴海穿双峡,十里寒青半天插。晴空倒影连明河,滔滔不碍鲸鱼呷。绞绡高覆紫微冠,翠簟平铺玉皇榻。中藏石室与嵩台,巨壁棱层老鳞甲。欲飞未去凤逶迤,将蛰还伸龙匼匝。浪摇蓬岛何其危,桂塞广寒无乃狭。大匠不由基构成,洞门大启无人扃。六月来游乃挟纩,酌酒向口疑冰生。三溪诘曲愈难涉,举烛但爱烟溟溟。返似霜缣见山水,画手只许吴生是。有谁文采如昌黎,物物为我从头记。自惭才短空冥搜,俚语未足苍崖留。元戎闻之索大笔,默坐远想书胜游。凭凌风力若捕虎,窘束景象如缚仇。那知子厚号雅健,不识谢守为风流。桓桓斯人富学海,少陵重生谪仙在。琮琤击玉敲黄金,倚马千言未尝改。高下岂必世俗知,浩气已充天壤内。又如淮阴善将略,不战能令敌先败。暂辞侍从来东南,羊城异日为傅岩。不唯巴笺吟咏足,即看玉牒功名镵。滁阳吴公昔曾赋,落落文华精注措。毛侯亦许送和章,马上横戈写长句。孰云高要陋且遐,三篇入石神鬼嗟。愿挥硬画夺剑戟,下视鸟迹初遗沙。此心虽大虑转小,刻就颇忧龙作蛇。譬之博奕仲尼与,群儿恶用相识哗。端溪石工古称妙,年年琢砚供正衙。刚刀截碑易于砚,龟螭相射生彤霞。岐山石鼓久缺矣,苦县光和真瘦耶。流传万本入中国,谁怜此乐瘴水涯。共探泉石造淡漠,岂忆冠盖追荣华。公思归乎欲致主,四方飘泊予为家。予意无留亦无去,等将幻质随杨花。
  • 叠石棱层万寻碧,老仙自作琉璃宅。翛然一径出人寰,北斗三台无咫尺。大岩杳杳吞沧溟,小窦疏疏吐朝日。芙蓉羃沥乳成花,鳞鬣摧颓龙蜕骨。危弦脆管递仙飙,烂锦轻绡变云物。二李能书玉钮悬,僭鋹未是真王质。人亡国变今几年,唯有文章记崷崒。胜游况遇中郎孙,诗拟杜陵相彷佛。洪河喷作三门流,突骑长驱五千匹。令人惊嗟但缩手,近世雄豪无此笔。不唯险韵难追攀,学道输君先得一。
  • 栏干去天无一尺,帘外三山蘸天碧。樽倾浊酒延故人,拂拂轻寒添暮色。双鹄飞奔迹已陈,满庭细草自涵春。孤城不复有冤气,法座垂衣逢圣神。惟君万里分符去,苍梧之邦舜游处。九疑七泽皆相连,墨海濡毫写长句。又如李白才清新,无数篇章思不群。挺特千松霜后见,孤高一笛陇头闻。我于诗学非无意,黄芦不并琅玕翠。漫甘薄禄养残年,两鬓垂丝成底事。声出还吞泪如雨,同气相求别离苦。老来频寄一行书,江边鱼雁无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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