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笑林

粪鸡

  东家供师甚薄,久不买荤。一日,粪缸内淹死一鸡,烹以为馔。师食而疑之,问其徒,徒以实告,师愤甚。少顷,主人进馆,师忙执笤帚二把,塞其口中,逼使尽食。东家曰:“笤帚如何吃得?”师曰:“你既不肯吃笤帚,如何倒叫先生吃粪鸡(箕)。”

  • 同样的“病”

      两家儿女结婚,一方亲家买了一张新床,极其精致华丽,心想这么好的床不让亲家见见,岂非埋没了?于是他便假装生病,躺在床上,好让亲家来探病。那边亲家刚巧新做了一条裤子,也要卖弄一番,听说这边亲家病了,便高兴地前来探望。他到亲家床前坐下,故意把腿翘得很高,并把长袍撩开,让新裤子露在外边,然后才开口问道:“亲家公得了什么病,以至苍白消瘦到这个样子?”这边亲家拍拍床沿说:“小弟这点‘病’,与亲家翁患的病一样!”
  • 贵相

      有家人妇,得宠爱于主人者,同伴私问其状,答曰:“贵相真是不同。”问何故,答曰:“卵袋都是绵团丝软的。”
  • 妓女要钱

      有个嫖客同妓女相交很久,银钱全部用光。告别时,他要求在妓女身上烧个香疤,作为标记。妓女说:“要烧个四四方方的疤痕。”嫖客说:“怎么才能烧成方的?”妓女答:“这很便当,用一文铜钱放在肤上,然后在钱眼内用香焚烧,不就是个方的(古时铜钱,外面圆、内孔方。)?”嫖客说:“我没钱了。”妓女说:“没钱就烧不成了。”
  • 迷妇药

      一方士专卖迷妇人药,妇着在身,自来与人私合。一日,有轻浪子弟来买药,适方士他出,其妻取药付之。子弟就以药弹其身上,随妇至房,妇只得与伊交合。方士归,妻以其事告之。方士怒云:“谁教你就他?”妻曰:“我若不从,显得你的药便不灵了。”
  •   一妇人与人私通,正在房中行事,丈夫叩门。妇即将此人装入米袋内,立于门背后。丈夫入见,问曰:“叉袋里是甚么?”妇人着忙,不能对答。其人从叉袋中应声曰:“米。”|奇-_-书^_^网|
  • 父多一次

      子好游妓馆,父责之曰:“不成器的畜生,我到娼家,十次倒有九次见你。”子曰:“这等说来,你还多我一次,反来骂我?”
  • 咏眼镜诗

      有人写了一首题名《咏眼镜》的诗:“长绳双耳系(古代眼镜用绳子牵攀于耳轮),横桥一鼻跨。”有人看了就接口道:“终日耳边拉短纤,何时鼻上卸长枷(刑具)?”
  • 婢子

      有婢生子,既长,或问其号。子谦逊久之,乃曰:“贱号小梅。”问:“尊公原号何梅?”答曰:“非也,乃家母名腊梅耳。”
  • 菩萨闭眼

      民间迷信风俗,认为阴历七月最后一天是地藏王生日。还说七月如遇大月,有三十日,地藏王要张开眼睛。如逢小月,地藏王就不睁眼。有一年七月正碰上大月,有人问:“地藏王为啥不肯张眼睛?”喜欢说笑话的人答道:“你看世上的人,所作所为的事,哪一件是看得上眼的?所以菩萨他干脆不如闭上眼睛干净。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正是如此。”
  • 快刀

      新郎初次行房,妇欣然就之,绝不推拒。至事毕之后,反高声叫曰:“有强盗,有强盗!”新郎曰:“我乃丈夫,如何说是强盗。”新妇曰:“既不是强盗,为何带把刀来?”夫曰:“刀在那里?”妇指其物曰:“这不是刀?”新郎曰:“此乃阳物,何认为刀?”新妇曰:”若不是刀,为何这等快极!”
  • 出甑馒头

      一女人暑天卖馒头,一人进店取一个,拍开一闻,以其荤者,仍合拢不买而去。店主母大骂曰:“掰开屄个天杀的!我家这样初出笼的馒头,香喷喷,粉白肥嫩,不差甚么,你也用得过。为甚走进来拍开一条大缝,嗅了一嗅,竟自去了。”
  • 刘大请客

      刘大不善说话,常得罪人。他五十岁生日那天,特地邀请了张三、李四、王五和赵六聚会。快开饭了,赵六还没到。刘大懊恼地说:『该来的不来。』张三听了,心想:我可能是不该来的,于是就走了。刘大一看张三走了,着急的说:『哎,不该走的又走了。』李四听了这话,很不是滋味,心想:看来我是该走的。于是,也立即走了。刘大见李四也走了,摇了摇头对王五说:『我又不是讲他。』王五想:你不是讲他,那一定是讲我了。于是也起身走了。刘大呆呆地望着一桌酒菜,心里纳闷:『我说什么了,怎么都走了?』
  • 吃榧伤心

      有担榧子在街卖者,一人连吃不止。卖者曰:“你买不买,如何只管吃?”答曰:“此物最能养脾。”卖者曰:“你虽养脾,我却伤心。”
  • 错打裁缝

      某县令在堂,有老人来禀,其子忤逆不孝。县令一听也很生气,忙问详情,老人说:“我家世传缝纫,今我年老眼花,无法再干,要儿子奉养老年,无奈小子游手好闲,弃我不顾,我将要饿死,求大人明察训子!”官怒道:“不孝罪大!你暂退去,待我传你儿子来责问!”老人退下后络绎不绝地来了许多递呈者,县令情绪不佳,心烦而退堂,忽然想到忤逆一事,便命仆人喊裁缝来。仆人以为县令又将作衣,就匆忙赶去喊平日多次为县令做衣的那个裁缝。裁缝急急赶去,县令却喝令用大杖痛打。打罢,裁缝气息奄奄地问:“小人有何罪哪?”县令说:“你弃父不养,还说无罪!”裁缝说:“我从小父母双亡呀!”县令怒气更足,说:“你这不孝之徒,有父尚不认,来人——”吏役知情,忙跪下禀告县令说:“此人父母实于某年某月病故的,众所共知,请盼明察。”县令大惊道:“刚才那个告状的老人难道是鬼吗?”众吏役说:“这是另一个裁缝的父亲呀!”县令知误,但仍强辩说:“为人子者,仅作缝纫,有辱祖宗,不孝之极!再敢争辩立予重罪!”裁缝忍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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