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笑林

三个兄弟

  从前有弟兄三人,常闹别扭。一天,老大说:“我们是同胞兄弟,整天吵吵闹闹也对不起死去的父母,还要伤神惹气,太划不来了。”两个弟弟都说:“对,对,兄弟问最亲,从今以后我们要和睦相处,只能补台,不能拆台,谁要是再故意扭着劲儿,就罚他请客!”转天早晨,老大说,“你们知道吗?昨晚,街东头那口水井,让西头人给偷去了。”“没——”老二刚要说:“没那事!”忽然想起昨天的商定,赶紧改口说:“没错儿!怨不得半夜我听街上‘唏哩哗啦’一个劲地响,开始我还当是发大水,后来才听出是偷井的。”老三把脖子一梗说:“纯粹胡诌列!井会让人偷去?”老大说:“你看,又闹别扭了!请客!”老三只好回屋取钱。妻子听说后,让老三赶紧上炕蒙被,由她去送钱。见了老大说:“大哥啊,你三弟回屋就闹肚子疼,竟生下个小孩来,他正坐月子,我替他把钱送来了。”老大说,“弟媳怎么也胡说起来,男人哪有生孩子的?”三弟媳说,“大哥,你也闹别扭了,干脆谁也别请谁了,两顶了吧!”

  • 怕冷

      幼女见两狗相牵,问母曰:“好好两只狗,为何联拢在一处?”母曰:“想是怕冷。”女摇头曰:“不是,不是。”母曰:“怎见得不是?”女曰:“前日大热天气,你和爹爹也是这样,难道都是怕冷不成?”
  • 精童

      有好外者,往候一友。友知其性,呼曰:“唤精童具茶。”已而献茶者,乃一奇丑童子也。其人曰:“似此何名精童?”友白:“正唯一些人(银)气也无得。”
  • 见鸡行事

      有个地主准备把多余的田租给张三耕种,但每租一亩田,须先交一只鸡。一天,张三去办理租田手续,故意把鸡藏在背后。地主看了张三一眼,说:“此田不给张三种。”张三忙将鸡拿出送上。地主马上改口道:“不给张三却给谁?”张三问道:“你先说不租给我,现在又说租给我,为啥?”地主答道:“刚才是无稽(鸡)之谈,现在是见机(鸡)行事。”
  • 名妓善辩

      金陵平康地方有个妓女叫马湘兰,年轻时很有身价。一个孝廉曾经慕名去拜访,她不肯出来相见。过了10多年,马湘兰姿色渐衰,而那个孝廉已成了进士,担任南京御史。恰巧马湘兰因受株连而被押入官府受审,御史见了她说:“你原来是这样的容貌,往年只是徒有虚名罢了。”马湘兰说:“正因为我有当年的虚名,所以才招致今天的祸灾。”御史想道:“看这个妓女,能说出这等话来,果然名不虚传。”就放了她。
  • 钻刺

      鼠与黄蜂拜为兄弟,邀一秀才做盟证,秀才不得已往,列为第三人。一友问曰:“兄何居乎鼠辈之下?”答曰:“他两个一会钻,一会刺,我只得让他罢了。”
  • 亲嘴

      一女初嫁,次早新郎背立,女扳其嘴,连亲数下,郎大怒曰:“如何不识着羞耻?”妇应曰:“其实一时认错了,不知是你,莫怪莫怪。”
  • 肚肠

      有未嫁者,父方小解,亵物为女所见。问母曰:“那是甚么东西?”母不便显言,答曰:“挂出的肚肠。”女既嫁归宁,母愁婿家贫,劝之久住,谓其夫家柴米不足也。女曰:“人家穷便穷,喜得肚肠还好,就忍些饥饿也情愿。”
  • 扛欠户

      何欠债屡索不还者,主人怒,命仆辈潜伺其出,扛之以归。至中途,仆暂歇息,其人曰:“快走罢,歇在这里,又被别,不关我事。”
  • 吃糟饼

      一人家贫而不善饮,每出啖糟饼二枚,便有酣意。适遇友人问曰:“尔晨饮那?”答曰:“非也,吃糟饼耳。”归以语妻,妻曰:“呆子,便说吃酒,也妆些体面。”夫颔之。及出,仍遇此友,问如前,以吃酒对。友诘之:“酒热吃乎?冷吃乎?”答曰:“是熯的。”友笑曰:“仍是糟饼。”既归,而妻知之,咎曰:“汝如何说熯,须云热饮。”夫曰:“我知道了。”再遇此友,不待问即夸云:“我今番的酒,是热吃的?”友问曰:“你吃几何?”其人伸手曰:“两个。”
  • 直背

      一瞎子,一矮子,一驼子,吃酒争座,各曰:“说得大话的便做头一位”瞎子曰:“我目中无人,该我坐。”矮子曰:“我不比常(音同长)人,该我坐。”驼子曰:“不要争,算来你们都是直背(音同侄辈),自然该让我坐。”
  • 善忘

      一人持刀往园砍竹,偶腹急,乃置刀于地,就园中出恭。忽抬头曰:“家中想要竹用,此处倒有许多好竹,惜未带得刀来。”解毕,见刀在地,喜曰:“天随人愿,不知那个遗失这刀在此。”方择竹要斫,见所遗粪,便骂曰:“是谁狗肏的,阿此脓血,几乎屣了我的脚。”须臾抵家,徘徊门外曰:“此何人居?”妻适见,知其又忘也,骂之。其人怅然曰:“娘子颇有些面善,不曾得罪,如何开口便骂?”
  • 问藕

      上路先生携子出外,吃着鲜藕。乃问父曰:“爹,来个沙东西,竖搭起竟似烟囱,横搭着好像泥笼,捏搭手里似把湾弓,嚼搭口里醒松醒松,已介甜水浓浓,咽搭落去蜘蛛丝绊住子喉咙,从来勿曾见过?”其父怒曰:“呆奴,呆奴!个就是南货店里包东包西大叶个根结么。”
  • 冷眼看帆

      船上的工具:帆、樯、桨、橹,应该同样重视。一天,桨和橹愤愤不平道:“我们都是行船必不可少的工具,可是船夫对我们都不太重视。而对帆却另眼相看,把它放在最高位置上,以致帆洋洋得意,大有天下唯我独尊的气概,我们为什么不围攻它,杀杀它的气焰!”舵劝告道:“不要这样吧。它洋洋得意,自高自大,只不过趁一时顺风罢了。假如风向不对,它就缩头缩脑不敢出来了,你们就可以出风头了。”桨和橹便说:“这个移动风向的权力掌握在你手里,如果遇到顺风,你只要稍微朝边上一摆,风向就不顺了。”舵叹了口气说:“这种趾高气扬的东西,何必与它计较呢,你只冷眼看着它,看顺风能有多久?”
  • 无一物

      穷人往各寺院,窃取神物灵心,止有土地庙未取。及去挖开见空空如也。乃骇叹曰:“看他巾便带了一顶,原来腹中毫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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