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笑林

请酒不醉

  刘伶的妻子常为丈夫贪酒而害苦,一次.就跟刘伶的小妾商量好,要谋害刘冷,于是,酿好了一大缸酒。酒还未完全酿好,刘伶已急得不断向妻子讨酒吃,妻子说:“等到酒酿成后,一定让你吃个醉。”等酒熟后,就把刘伶喊来大喝,待半醉之时,刘伶的妻、妾合力把他推到大酒缸中,用盖子盖好,再用很大的木头压住缸盖。心想:这样一定要淹死在酒缸中了。过了三天,听听缸中一点声音也没有,妻子想,一定已经死了,就打开缸来,一看大惊,只见一缸酒已干,刘伶喝得大醉,坐于酒糟之上。过了许久,刘伶酒醒,抬起头来说:”你不是答应我吃个醉么,如今让我在此闲坐干什么?”

  • 神的痛楚

      山神与土地神相遇,互相询问近况。土地神说:“我在平地上,天天遭受万人践踏,真是痛苦不堪。不如你有山可靠真像磐石一样安固呐。”山神说:“这才是一家不知一家苦呢?你看我像磐石一样安固,要知道穿山甲在我身上硬行穿过,闹得我肠穿肚破,好不难受!你们平地上就避免了这种痛楚了。”土地神摇摇头叹息道:“穿山甲还不是常常碰到的。要知道近来世上多了一种地蛀虫,差不多把我要蛀空了,我不比你难受吗?”(上海方言称地产买卖的经手人叫“地蛀虫”。)近来有一班卖矿卖地的大地蛀虫,山神、土地神更不知怎样痛苦呢。
  • 产儿

      有新妇初拜堂而产一儿者,婆愧甚,急取匿之。新妇曰:“早知亲娘如此欢喜,家中大的、第二的,何不一发领来?”
  • 师旷调琴

      晋平公让人造了一张琴,大弦、小弦全部一样。让师旷(名叫旷的乐师,古代著名音乐家)调弦校音。调了一整天,总是弹不出和谐的音调。晋平公责怪师旷。师旷说:“琴,它的大弦好比是君主,小弦好比是臣子。大弦、小弦的作用不同,配合起来才能发出动听的声音。不互相侵夺各自的职能,阴阳才能调和。现在您把弦都弄成一样,那就失去它们应有的职能了,这难道是乐师所能调好的吗?”
  • 请下操

      一武弁惧内,面带伤痕。同僚谓曰:“以登坛发令之人,受制于一女子,何以为颜?”弁曰:“积弱所致,一时整顿不起。”同僚曰:“刀剑士卒,皆可以助兄威。候其咆哮时,先令军士披挂,枪戟林立,站于两傍,然后与之相拒。彼摄于军威,敢不降服!”弁从之。及队伍既设,弓矢既张,其妻见之,大喝一声曰:“汝装此模样,将欲何为?”弁闻之,不觉胆落,急下跪曰:“并无他意,请奶奶赴教场下操。”
  • 狗穿官服

      一只白狗走到粪坑边,低下头耸起屁股,尽情地大吃起来。一个顽皮的儿童猛地一踢,狗便落入粪坑内,等到爬起来,浑身屎尿淋漓了。就转过头用舌头舐身,脊背以后凡是舌头能触及的部位,都舐干净了。只是脊背之前的部位还是污秽粪水,呈金黄颜色。狗便摇头摆尾走入街市,市民厌恶臭味,纷纷躲避。狗长叹一声,说:“做官获取功名真是美事啊,它足够向人夸耀的了!我今天穿了黄马褂(清代官服,最初只赏给接近皇帝的文武官员,后来亦赏给有功之臣)百姓便人人怕我了!”
  • 再醮

      有再醮者,初夜交合,进而不觉也。问夫:“进去否?”曰:“进去矣。”妇遂颦蹩曰:“如此,我有些疼。”
  • 开门七事

      妻子嗜好吃酒,屡次要酒喝,丈夫不肯给她,还责备道:“家里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何尝见到‘酒’?”妻子说:“酒是开门之前就要用的,必须隔夜先买。”
  • 割掉马肝

      传说马肝有毒,汉朝有个叫文成的,就曾食马肝而死。迂公听了反驳说:“马肝长在马的肚子里,为什么马倒不会死?”别人说:“马从没有超过百年的,还不是因为有毒肝的缘故吗?”迂公这才深信不疑,并且为自己的一匹马割掉马肝,马给割死了,迂公说:“果然有毒,给它割掉了仍活不成,要是留在肚子里,那更不得了。”
  • 赵钱孙李

      少年读《百家姓》,请求教师讲解第一句“赵钱孙李”。老师说:“赵是‘精赵’(非常放肆,因为苏州人是把放肆说成‘赵’的)的赵字;钱是有铜钱的钱字,孙是小猴狲的孙字;李是张三李四的李字。”少年又问:“这句话倒转来也讲得通吗?”老师说:“也讲的通。”少年说:“怎么讲呢?”老师答道:“姓李的小猴狲,有了几个铜钱就精赵起来。”
  • 愿脚踢

      樵夫担柴,误触医士。医怒,欲挥拳。樵夫曰:“宁受脚踢,勿动尊手。”傍人误之,樵者曰:“脚踢未必就死,经了他手,定然难活。”
  • 长卵叹气

      一官到任,出票要唤兄弟三人,一胖子、一长子、一矮子备用,异姓者不许进见。一家有兄弟四人,仅有一胖三矮,私相计议曰:“四人之中,胖矮俱有,单少一长人,只得将二矮缝一长裤,两人接起充作长人,便觉全备。”如计行之。官见大喜,簪花劳酒。三人一时荣宠,下矮压得受苦,在内光哓哓,大有怨词。官听见,问:“下面甚响?”众慌禀曰:“这是长卵叹气。”|Qī|shu|ωang|
  • 轿夫开价

      有个老爷出钱买官,开始是个小官,渐渐由道员(清代一省分数道,道员为一道行政官员)升到地方大官,都是银子铜钱的力量造就。一天,他新雇了一个轿夫,问他每月工钱要多少。轿夫答道:“如果专门抬送大人,便衣出门,工钱就不必计较。如果抬送穿戴官衣的您拜访客人,每月就要10两银子。”大官莫名其妙,暂且留用他。有人问轿夫:“便衣和官衣有啥区别?”轿夫说:“他一身轻骨头,如穿便衣,我抬他轻得像没啥重量,所以工钱可不计较。如果他穿起官衣来,他的帽子、花翎、珠子,还有不知重重迭迭的多少银子铜钱,不是要我抬一轿子的银子吗?如此份量压在双肩,为啥不要他10两银子的工钱?”
  • 改崔灏诗

      明朝时,京城的士大夫在冬天都用貂皮做成套子,套在帽子上御寒,称做“帽套”。一天,某官骑马去拜访朋友,有个骑马的人经过他旁边,顺手抢去帽套。第二天,某官去办公,将情况告诉同僚。有人就改写了崔灏的登黄鹤楼诗赠送给他:“昔人已偷帽套去,此地空余帽套头。帽套一去不复返,此头千载空悠悠。”众人大笑。
  • 新雷公

      雷公欲诛忤逆子,子执其手曰:“且慢击。我且问你还是新雷公,还是旧雷公?”雷公曰:“何谓?”其人曰:“若是新雷公,我竟该打死。若是旧雷公,我父忤逆我祖,你一向在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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