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笑林

庸医葬童

  某庸医治死了某主家的小儿,算是认罪,答应主家帮助安葬死人。于是把死小孩装进了特大的衣袖管内。主家怕他欺骗,派仆人跟去。行至桥中央,庸医忽举起右手向河中掷出一个死孩,仆人怒问:“为何抛了我家小孩?”庸医说:“没有啊!”然后扬起左袖告诉仆人道:“你家的在这里呢!”

  • 释放虱子

      宋代王荆公(王安石)不修边幅。一天上朝时,有只虱子在他胡须里窜来爬去,神宗皇帝看了它好几次,同僚也看见了。退出宫廷后,王荆公问同僚:“今天皇上对我看了好几次,为什么?”同僚告诉了原故,荆公急忙捉住虱子。同僚忙说:“望不要杀死它,最好说些好话奖励它。”荆公问:“说什么好话?”一位学士说:“这个虱子屡次游览宰相的胡须,还被皇上见过。若要讲起它的奇特遭遇,怎么可以杀死呢?对它的处置办法最好还是放了。”荆公听了大笑。
  • 改成毒性

      蔬菜们被人吃怕了,便相聚商量对策:“我们生来味道好,所以人喜欢吃。长久下去,我们岂非要绝种了?从此我们约定,一律变为臭味道,也许可以保全自己。”大蒜道:“没用没用。像我有臭味,世人却称作香气而大吃,怎么办!”大家说:“那么改成辣味好了。”姜和辣椒叫道:“不可不可。人们不是照样大吃特吃我们?”大家又商量变成苦味。可是又想到广东有一种苦瓜,人们经常吃它。大家觉得只能听天由命,物竞天择罢。有棵蔬菜献计道:“断肠草性毒,人吃了要断肠而死,为什么不改毒性?”蔬菜们叹息道:“原来如今世界,不具有狠毒性格的不能生存。难怪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啊!”
  • 忠于父业

      一个差役骤然富裕起来,便请先生教儿子读书,想叫下一代改换职业,可是儿子已经习惯做差役的事了,定要继承父业。一天,差役的哥哥拿着一把毛扇进屋,先生便出个对子叫学生对:“大伯手中摇羽扇。”学生对道:“家君头上戴鹅毛(差役帽子上的装饰物)。”先生又出对子:“读书作文临帖。”对道:“传呈放告排衙(均是差役的事:传递状子,悬牌放人告状,依次排队晋谒上司)。”又出对:“读书宜朗诵。”对道:“喝道要高声。”又出对:“七篇古文。”对道:“四十大板。”先生很生气,说:“打胡说。”学生说:“往下站。”先生道:“放屁。”学生道:“退堂。”先生说:“哼。”学生说:“喝!”(差役吆喝声。)
  • 疑蛋

      一近视见鹏鱼,疑为鸭蛋,握之而腹瘪。讶曰:“如何小小鸭出得恁快,蛋壳竟瘪下去了。”
  • 七等割屪

      一士考末等,自觉惭愧,且虑其妻之姗已也。乃架一说诳妻曰:“从前宗师止于六等,今番遇着这个瘟官,好不利害,又增出一等,你道可恶不可恶?”妻曰:“七等如何?”对曰:“六等不过去前程,考七等者,竟要阉割。”妻大惊曰:“这等,你考在何处?”夫曰:“还亏我争气,考在六等,幸而免割。”
  • 房舍之利

      张虞钊镇守沧州时,搜刮百姓很厉害。有次他问一禅僧说:“舍利(为“佛骨”的梵文译音)是怎样的?”这禅憎早知张虞钊唯利是图,存心讥笑他,便故意曲解说:“舍利的意思是:有剩余的房子就租给别人住,这样就得到了房舍之利。”
  • 医官

      医人买得医官札付者,冠带而坐于店中。过者骇曰:“此何店,而有官在内?”傍人答曰:“此医官之店。”
  • 问嫂

      一女未嫁者,私问其嫂曰:“此事颇乐否?”嫂曰:“有甚乐处,只为周公之礼,制定夫妇耳。”及女出嫁后归宁,一见其嫂,即笑骂曰:“好个说谎精。”
  • 轧棉花

      姑嫂二人地上轧棉花,嫂问姑:“轧得几何?”姑曰:“尽力轧得两腿酸麻,轧个戎(同毧)勿出。”
  • 搠穿肚

      一呆婿新婚,平素见人说男女交姤,而未得其详。初夜据妇股往来摩拟久之,偶插入牝中,遂大惊,拔户披衣而出,躲匿他处。越数日,昏夜潜至巷口,问人曰:“可闻得某家新妇,搠穿了肚皮没事么?”
  • 送死之物

      有个绔绔公子拥有巨额家财,不识一字。可他偏在一间书屋内罗列许多图书,用来表示自己是知书识礼的读书人。还聘请几个清客坐在书房内代他应酬客人。一天,朋友写信来借书,绔绔公子拆开阅看,不很明白,便叫清客看。清客看了说:“他是来借《宋史》的。”绔绔公子大怒道:“我家没有送死之物,叫他到别家去借吧!”
  • 何处风凉

      盛夏天热,有几位官长在商议公事,闲聊时谈到天气酷暑,什么地方乘凉最好。一个人说:“有个花园的水阁上很风凉。”一人说:“有个寺庙大殿上很风凉。”有个百姓在一旁叫道:“衙门公堂上最风凉!”众官长惊问:“为什么?”百姓笑道:“那里是有天没日头的处所,怎么不风凉呢?”
  • 涂嘴

      或有宴会,座中客贪馋不已,肴使既尽。馆僮愤怒而不敢言,乃以锅煤涂满嘴上,站立傍侧。众人见而讶之,问其嘴间何物。答曰:“相公们只顾自己吃罢了,别人的嘴管他则甚。”
  • 迂公拆楼

      迂公家里有只很矮很矮的板凳,迁公用瓦片把四条腿垫高,还是不太舒服。而且,时间久了,觉得不胜其烦。一天,他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叫来仆人,把矮板凳挪到楼上去坐。可是等到再坐凳子的时候,迂公还是觉得像原来那么矮。他恨恨地说:“人们都说楼高,这座楼高个屁,让它白得了高的虚名。”于是令仆人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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