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笑林

无人相随

  名画家沈周作《五写行春图》送与某太守,太守看后很不满意,说:“难道我出行只一人,就无人相随吗?”沈周知道后,便别画一张有随从的相送,告诉太守说:“无奈绢短,只画仪仗前导三对。”太守笑着说:“三对马马虎虎也可以了。”

  • 鼻红鼻白

      袁中郎在京城做官时,九月份就穿上厚棉衣了,我对他说:“这样太热了,要流鼻红(指血)的。”他弟弟小修说:“不穿,又要流鼻白(指清水鼻涕)啊。”
  • 认族

      有王姓者,平素最好联谱,每遇姓相似者,不曰寒宗,就说敝族。偶遇一汪姓者,指为友曰:“这是舍侄。”友曰:“汪姓何为是盛族?”其人曰:“他是水窠路里王家。”遇一匡姓者,亦认是侄孙。人曰:“匡与王,一发差得远了。”答曰:“他是(木+難)墙内王家。”又指一全姓,亦云:“是舍弟。”“一发甚么相干?”其人曰:“他从幼在大人家做蔑片的王家。”又指姓毛者是寒族,友大笑其荒唐,曰:“你不知,他本是我王家一派,只因生了一个尾靶,弄得毛头毛脑了。”人问:“王与黄同音,为何反不是一家?”答同:“如例不是?那是廿一都田头八家兄。”骂无礼有数小厮同下池塘浴水,被一小蛇将屪子咬了一口。小厮忿怒,将池塘戽干,果见小蛇,乃大骂曰:“这小畜生太无礼,咬我屪子就是你!”
  • 新雷公

      雷公欲诛忤逆子,子执其手曰:“且慢击。我且问你还是新雷公,还是旧雷公?”雷公曰:“何谓?”其人曰:“若是新雷公,我竟该打死。若是旧雷公,我父忤逆我祖,你一向在那里去了?”
  • 阴阳先生

      昔一人患膀胱偏坠之症,请医调治。医曰:“外肾左边属阳,右边属阴,今偏于一边,却是阴阳不和之故耳。”其人问曰:“既是左属阳,右属阴,不知中间危坐者唤作何名?”医笑曰:“此是看阴阳的先生。”
  • 悟出道理

      儿子不喜欢读书,父亲把他关在书房里,命令道:“眼睛仔细看着书,脑子再三想着书,就会从书中悟出道理来!”过了三天,父亲问他到底有没有从书里领会什么道理。儿子一本正经地说:“您说的一点不错!我照您的教导读了三天,大有收获。我懂了:书原来是印出来的!”
  • 老枣树班

      掖县张某同中丞胡某是儿女亲家,胡家养有一个戏班子。一天,张胡两家夫人宴会,张某对胡某说:“听说尊府梨园(戏班子)最好。”胡某不知“梨园”含义,随口谦虚地答道:“怎么称得上梨园呢?不过只有几棵老枣树罢了。”左右都掩嘴暗笑。人们便称胡氏的戏班叫“老枣树班”。
  • 请酒不醉

      刘伶的妻子常为丈夫贪酒而害苦,一次.就跟刘伶的小妾商量好,要谋害刘冷,于是,酿好了一大缸酒。酒还未完全酿好,刘伶已急得不断向妻子讨酒吃,妻子说:“等到酒酿成后,一定让你吃个醉。”等酒熟后,就把刘伶喊来大喝,待半醉之时,刘伶的妻、妾合力把他推到大酒缸中,用盖子盖好,再用很大的木头压住缸盖。心想:这样一定要淹死在酒缸中了。过了三天,听听缸中一点声音也没有,妻子想,一定已经死了,就打开缸来,一看大惊,只见一缸酒已干,刘伶喝得大醉,坐于酒糟之上。过了许久,刘伶酒醒,抬起头来说:”你不是答应我吃个醉么,如今让我在此闲坐干什么?”
  • 梦见美酒

      有个酒鬼梦见一瓶美酒,便想把它温热了喝,正要跑进厨房热酒,梦醒了。他非常懊恼,自言自语地说:“可惜,可惜,刚才没早点带冷喝掉!”
  • 白须

      老妓年近六旬,尚倚门接客。一人打钉,见其阴毛班白,谓曰:“该用乌须药了。”妓问“染药宜在何时?”答曰:“搽了过夜。”妓摇首曰:“老实对你说,没有这一夜闲工夫,由他白去罢了。”
  • 宝家三井

      有人把婚事比作宝家三井,说:“人想娶妻而未得时,叫寻河觅井;结婚而料理繁忙的家事,叫担雪填井;等到孩儿长大,男婚女嫁之时,财礼嫁奁,种种操办,事势迫促,叫做投河奔井。
  • 不见肉

      一母命子携萝卜一篮,往河边洗涤。久之不归,母往寻之,但存萝卜。知儿失足堕河,淹死水中,因大哭曰:“我的肉,我的肉,但见萝卜不见肉。”
  • 都很性急

      某人一到面店就乱叫乱嚷:“怎么不拿面来?”店主人端了一碗面,倒在桌面上:“你快吃,我要洗碗。”说着将碗拿走。吃面的人怒冲冲回到家里对妻子说:“我今天气死了。”妻子急忙打点包袱说:“你死,我去嫁人。”妻子只嫁了一夜,后夫就赶她走,她问是何缘故,他答道:“只怪你不马上给我养个儿子。”
  • 文盲的家信

      有一位少爷爱乱用关联词,一次写信要说明几件事:家里新雇了一个帐房先生,猪肉大涨价,邻居有人得瘟疫死了,嫂嫂怀孕,家人拆信后但见:邻家死一人,其肉涨至百十千文,新雇帐房先生一名,所以嫂嫂有孕.家人急回信曰:家丑不可外扬,人肉岂能乱买?
  • 苦写“万”字

      汝州有个地主,非常富有,但几代人都不识字。一年,他请一位先生教儿子认字。先生先教他儿子握笔临帖,写了一划,说:“这是‘一’字。”写两划,说:“这是‘二’字。”写三划,又说:“这是‘三’字。”那孩子便喜孜孜地甩下笔,告诉父亲说:“孩儿全会了,孩儿全会了。不要再麻烦先生,多花学费了,把他辞退吧。”地主高兴地照办。不久,地主打算宴请一位姓万的朋友,就让儿子写请束。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写完,便去催促。谁知孩子气愤地叫道:“天下的姓那么多,为何要姓万!苦得我从早晨写到现在,才写完500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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