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诗词

太原早秋

作者:李白 (唐)

岁落众芳歇,时当大火流。
霜威出塞早,云色渡河秋。
梦绕边城月,心飞故国楼。
思归若汾水,无日不悠悠。
释 义
译文
秋色渐渐浓郁,花儿都在睡觉,秋燥如火。
秋霜早早地从北方来到这里,北方的云也把秋色带过了汾河。
夜夜秋梦都缠绕着边区太原上空的月亮,而心却随着月光回到了故乡的绮楼上,她的身傍。
思念家乡的心就象这绵绵不断的汾河水,无时无刻不在悠悠地流向家乡。
注释
太原:即并州,唐时隶河东道。
岁落:光阴逝去。众芳歇:花草已凋零。
大火:星名,二十八宿之一,即心宿。《诗经·七月》“七月流火”即指此星。这颗星每年夏历五月的黄昏出现于正南方,位置最高,六七月开始向下行,故称“流火”。时当大火流,即时当夏历七月之后。张衡《定情歌》:“大火流兮草虫鸣。”《图书编》:“大火,心星也。以六月之昏,加于地之南,至七月之昏,则下而西流矣。”
塞:关塞,指长城。李白北游曾到雁门一带的关塞上。秋天了,他想到塞外,当早感霜威。
云色渡河秋:云彩飘过黄河,也呈现秋色。
故国:家乡。
汾水:汾河。黄河第二大支流,发源于山西宁武县管涔山,流经山西中部、南部入黄河。《唐六典注》:汾水出忻州,历太原、汾、晋、绛、蒲五州,入河。《太平寰宇记》:汾水,出静乐县北管涔山,东流入太原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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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 析
赏析  作者虽心绪不高,而此诗格调自高,且带边塞诗之雄健,即所谓“健举之至,行气如虹”(《唐宋诗醇》)。后半反复写怀归之意,意重而不觉其重,语直而不觉其直,原因在于诗人措辞设喻之新奇巧妙。
  首联“岁落众芳歇,时当大伙流”。“众芳歇”中“芳”指花,就是说很多的花儿已经凋落了。在自然界中,花草之类,逢春而荣,遇秋而衰,这是自然规律。“大火”指星名,二十八星宿之一,也就是“心宿星”,居于正南,“流”指向下行,这里点出了时至七月了。诗歌开头两句借自然景物含蓄地表明了诗歌所描写的季节——早秋。从律诗的结构来说,这一联是起。
  接着进入颔联,承接首联的“早秋”。“霜威出塞早,云色渡河秋。”“威”就是威力、威风,在此指秋霜很浓。“出塞”、“渡河”是地域位置。“塞”指边塞。“河”指黄河。这两句直接描写了太原早秋的自然气候。特别要注意的是诗人为了更好地表现太原自然地理条件的特点,除了用词语描写外,诗人还运用了镶嵌的修辞手法,也就是在两句末镶嵌了“早”、“秋”两字,巧妙点题。所谓镶嵌的修辞手法,谭永祥教授在《汉语修辞美学》中说过:“将特定的字、词镶嵌在特定的文句中,以便收到多种表达效果,这种修辞手法叫‘镶嵌’。”同时又说:“将特定的字、词置于句首或句尾者叫‘镶’,置于句中者叫‘嵌’。”这种修辞手法的表达效果不但具有突出和强调意义的作用,而且在是文章增强趣味性和视觉的感染性。在这首诗歌中,标题中“早秋”在诗句中得到形式和内容上的照应,而且把两句通过“早”和“秋”联系起来,不但强调了诗人所描绘的“早秋”景色特点,而且在形式上得到相照应,形成对偶,使之构成一个完整的整体。
  进入颈联,在上面描写“早秋”的景色中,转入对家乡亲人的思念。“梦绕边城月,心飞故国楼”。“梦绕边城月”写的是梦境,含蓄地写出诗人正处在异域他乡。“心飞故国楼”写梦醒之后的状况。这两句的意思是说,我(诗人)虽身在异域他乡,做的梦也在边城月中萦绕,“月亮代表我的心”啊;可是当我梦醒之后,我“心飞故国楼”了。这里,一个“飞”字,表现出了诗人急于回到故乡的心情。这一联两句在形式上相对,意义上层层递进,表明了诗人对故乡及其亲人的思念之情。
  尾联是合。“思归若汾水,无日不悠悠”。“悠悠”就是本是忧郁的意思,但也有情悠悠,思悠悠之意。同时,联系上一句“思归若汾水”来看,“悠悠”也有绵延不断的意思。这两句的意思是说,我思念归家之情时时刻刻萦绕心头,就如同汾河水一样,没有一天断绝过啊。以水喻情,这是古代诗歌中常用的方法,也是“流水”这一意象所蕴含的意义之一。如,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张说的“闻道神仙不可接,心随湖水共悠悠”;李白的“孤帆远影碧山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在这首诗里,诗人为了强调自己的“思归”之情的深远,也通过日夜不停的汾河水不停流淌为喻,形象而生动地表现出了自己日夜思归的情怀。
  在艺术手法上,这首诗注重了文题相映,特别是在颔联运用镶嵌的修辞手法,在两句的末尾分别用了“早”、“秋”两个字,匠心独运地点题并照应诗题。其次,后两句运用了明喻的修辞手法,生动形象地把抽象的思归之情形象化,以水喻情,连绵不断,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思归不断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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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 展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公元735年(唐玄宗开元二十三年)秋天。这年夏季他应友人元演之邀,同来太原,意欲攀桂以求闻达,然而辗转三晋,时历半载,终未能得到实现抱负之机会,故有怀归之意。到了秋季便写下了这首怀乡之作。
【详细内容】
作 者

李白

   李白,字太白,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暠九世孙。或曰山东人,或曰蜀人。白少有逸才,志气宏放,飘然有超世之心。初隐岷山,益州长史苏颋见而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可比相如。”天宝初,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明皇,召见金銮殿,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酒徒饮于巿。帝坐沈香亭子,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援笔成文,婉丽精切。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常侍帝,醉,使高力士脱𫖇。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以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輙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乃浪迹江湖,终日沈饮。永王璘都督江陵,辟为僚佐。璘谋乱,兵败,白坐长流夜郎,会赦得还。族人阳冰为当涂令,白往依之。代宗立,以左拾遗召,而白已卒。文宗时,诏以白歌诗、裴旻劒舞、张旭草书为三绝云。集三十卷,今编诗二十五卷。 李白,字太白,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暠九世孙,或曰山东人,或曰蜀人。白少有逸才,志气宏放,飘然有超世之心。初隐岷山,益州长史苏颋见而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可比相如。”天宝初,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明皇,召见金銮殿,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酒徒饮于巿,帝坐沈香亭子,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援笔成文,婉丽精切。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常侍帝,醉,使高力士脱𫖇。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以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辄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乃浪迹江湖,终日沈饮。永王璘都督江陵,辟为僚佐。璘谋乱,兵败,白坐长流夜郎,会赦得还。族人阳冰为当涂令,白往依之。代宗立,以左拾遗召,而白已卒。文宗时,诏以白歌诗、裴旻劒舞、张旭草书为三绝云。集三十卷,今编诗二十五卷。 李白,字太白,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暠九世孙,或曰山东人,或曰蜀人。白少有逸才,志气宏放,飘然有超世之心,初隐岷山,益州长史苏颋见而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可比相如。天宝初,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明皇,召见金銮殿,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酒徒饮于巿,帝坐沈香亭子,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援笔成文,婉丽精切。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常侍帝,醉,使高力士脱𫖇,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以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辄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乃浪迹江湖,终日沈饮。永王璘都督江陵,辟为僚佐,璘谋乱,兵败,白坐长流夜郎,会赦得还。族人阳冰为当涂令,白往依之,代宗立,以左拾遗召,而白已卒。文宗时,诏以白歌诗、裴旻劒舞、张旭草书为三绝云。集三十卷,今编诗二十五卷。 李白,字太白,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暠九世孙,或曰山东人,或曰蜀人。白少有逸才,志气宏放,飘然有超世之心,初隐岷山,益州长史苏颋见而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可比相如。天宝初,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明皇,召见金銮殿,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酒徒饮于巿,帝坐沈香亭子,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援笔成文,婉丽精切。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常侍帝,醉,使高力士脱𫖇,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以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辄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乃浪迹江湖,终日沈饮。永王璘都督江陵,辟为僚佐,璘谋乱,兵败,白坐长流夜郎,会赦得还。族人阳冰为当涂令,白往依之,代宗立,以左拾遗召,而白已卒。文宗时,诏以白歌诗、裴旻劒舞、张旭草书为三绝云。集三十卷,今编诗二十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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