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轶事

袁宏道

朝代:(明)

  袁宏道(1568~1610)明代文学家,字中郎,又字无学,号石公,又号六休。汉族,荆州公安(今属湖北公安)人。宏道在文学上反对“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风气,提出“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性灵说。与其兄袁宗道、弟袁中道并有才名,合称“公安三袁”。
更 多

生平

  袁宏道(1568~1610)少敏慧,善诗文,明代文学家,字中郎,又字无学,号石公,又号六休。年十六为诸生,结社城南,自为社长,“社友年三十以下者皆师之,奉其约束不敢犯。”万历二十年(1592)登进士第,万历二十三年(1595)谒选为吴县知县,听政敏决,公庭鲜事。政暇与士大夫谈文说诗,以风雅自命。宏道任吴县县令时,在任仅二年,就使“一县大治”,“吴民大悦”。辞去县令后,“为人贷得百金”,作妻室生活费用。宰相申时行赞叹说:“二百年来,无此令矣!”他辞去吴县县令,在苏杭一带游玩,写下了很多著名的游记,如《虎丘记》《初至西湖记》等。他生性酷爱自然山水,甚至不惜冒险登临。他曾说“恋躯惜命,何用游山?”“与其死于床,何若死于一片冷石也。” 万历二十六年(1598),袁宏道收到在京城任职的哥哥袁宗道的信,让他进京。他只好收敛起游山玩水的兴致,来到北京,被授予顺天府(治所在北京)教授。越二年,补礼部仪制司主事,数月即请告归。后迁官至稽勋郎中,不久即谢病归里。万历三十八年(1610)九月六日(10月20日)卒,年四十有三。他去世以后,连购买棺材及眷属回故里的路费都是朋友们的捐助和卖尽他的书画几砚凑的。《明史》卷二八八有传。与其兄袁宗道、弟袁中道并有才名,合称“公安三袁”。流传至今的作品集有《潇碧堂集二十卷》,《潇碧堂续集十卷》,《瓶花斋集十卷》,《锦帆集四卷去吴七牍一卷》,《解脱集四卷》,《敝箧集二卷》,《袁中郎先生全集二十三卷》,《梨云馆类定袁中郎全集二十四卷》,《袁中郎全集四十卷》,《袁中郎文钞一卷》等等。其中《满井游记》被编入八年级(下)人教版语文书内。

白话艺术

  公安派重视从民间文学中汲取营养,袁宏道曾自叙以《打枣竿》等民歌时调为诗,使他“诗眼大开,诗肠大阔,诗集大饶”,认为当时闾里妇孺所唱的《擘破玉》《打枣竿》之类,是“无闻无识真人所作,故多真声”,又赞扬《水浒传》比《史记》更为奇变,相形之下便觉得“六经非至文,马迁失组练”(《听朱生说水浒传》)。这是和他们的文学发展观与创新论相联系的,对提高那一时期民间文学和通俗文学的社会地位有一定作用。

  公安派在解放文体上颇有功绩,“一扫王、李云雾”(《公安县志·袁中郎传》),游记、尺牍、小品也很有特色,或秀逸清新,或活泼诙谐,自成一家。但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消极避世,多描写身边琐事或自然景物,缺乏深厚的社会内容,因而创作题材愈来愈狭窄。其仿效者则“冲口而出,不复检点”,“为俚语,为纤巧,为莽荡”,以至“狂瞽交扇,鄙俚大行”(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后人评论公安派文学主张的理论意义超过他们的创作实践,是为公允之论。


与《瓶史》

  《瓶史》一书,是1599年春天袁宏道在北京写成的,时年32岁。 袁宏道为什么要写这本书?在《瓶史引》中,他写道:“夫幽人韵士,屏绝声色,其嗜好不得不钟于山水花竹。”他还说,高人隐士们住深山,濯清泉,与世无争,并以把世间一切让人为乐。他们的生活恬淡、安逸,绝无大祸临头之恐。这正是我生平极为羡慕的事。但是,袁宏道说:由于“为卑官所绊”,身不由己,于是,“仅有栽花莳竹可以自乐”了。

  在谈到自己喜欢插花的理由时。袁宏道说:由于“邸居湫隘,迁徒无常,不得已乃以瓶贮花,随时插换”,况且,京城里种植有各种名花,取之方便,于是就成了“余案头物”了。袁宏道认为,这样做,省却扦插、浇水之劳苦,而插于瓶中之花又有极高的观赏价值,也算“一大快事”。

  袁宏道的朋友在谈到袁宏道时曾说:他“好修治小室,排当极有方略。此虽小道,实艺术之一种,有学问在焉”。由此可见袁宏道不仅是一个极其热爱生活的人,而且也是一个颇具艺术眼光的人。

  在长期的插花实践中,袁宏道总结出了一整套的宝贵经验,如他自己所说,写《瓶史》的目的,就是为了“与诸好事而贫者共焉。”

  《瓶史》问世后,对我国后人影响之大自不必说,东邻日本也在文化五年(1808年)出过一本《瓶史国字解》,书中附有插花图谱280余幅。此书的序言说:“前者黎云斋者,据石公《瓶史》建插花法,自称宏道流,大行于世。”由此可见,此书对日本花道艺术的影响也是非同小可的。 袁宏道是个很有情趣的人,专门写了《瓶史》一书,讨论插花艺术。此书在中国流传不广,在日本评价很高,亦是“袁派”插花的由来。


文学主张

概述
  明代文学流派。代表人物为袁宗道(1560—1600)、袁宏道(1568—1610)、袁中道(1570—1623)三兄弟,因其籍贯为湖广公安(今属湖北),故世称“公安派”。其重要成员还有江盈科、陶望龄、黄辉、雷思霈等人。公安派成员主要生活在万历时期。明代自弘治以来,文坛即为李梦阳、何景明为首的“前七子”及王世贞、李攀龙为首的“后七子”所把持。他们倡言“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大历以后书勿读”的复古论调,影响极大,以致“天下推李、何、王、李为四大家,无不争效其体”(《明史·李梦阳传》)。其间虽有归有光等“唐宋派”作家起而抗争,但不足以矫正其流弊。万历间李贽针锋相对提出“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和“文章不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的观点,振聋发聩,他和焦、徐渭等实际上成为公安派的先导。
  公安派的文学主张发端于袁宗道,袁宏道实为中坚,是实际上的领导人物,袁中道则进一步扩大了它的影响。公安派的文学主张主要是:

反对承袭,主张通变
  公安派诸人猛烈抨击前后七子的句拟字摹、食古不化倾向,他们对文坛“剽窃成风,众口一响”的现象提出尖锐的批评,袁宗道还一针见血地指出复古派的病源“不在模拟,而在无识”(《论文》)。他们主张文学应随时代而发展变化,“代有升降,而法不相沿,各极其变,各穷其趣”(袁宏道《叙小修诗》),“世道改变,文亦因之;今之不必摹古者,亦势也”(袁宏道《与江进之》)。不但文学内容,而且形式语言亦会有所变化而趋于通俗,这是因为“性情之发,无所不吐,其势必互异而趋俚,趋于俚又变矣”(袁中道《花雪赋引》)。因此,“古何必高?今何必卑?”他们进而主张:“信腔信口,皆成律度”,“古人之法顾安可概哉!”(袁宏道《雪涛阁集序》)冲破一切束缚创作的藩篱。

独抒性灵,不拘格套
  所谓“性灵”就是作家的个性表现和真情发露,接近于李贽的“童心说”。他们认为“出自性灵者为真诗”,而“性之所安,殆不可强,率性所行,是谓真人”(袁宏道《识张幼于箴铭后》),进而强调非从自己胸臆中流出,则不下笔。因此他们主张“真者精诚之至。不精不诚,不能动人”,应当“言人之所欲言,言人之所不能言,言人之所不敢言”(雷思霈《潇碧堂集序》),这就包含着对儒家传统温柔敦厚诗教的反抗。他们把创作过程解释为“灵窍于心,寓于境。境有所触,心能摄之;心欲所吐,腕能运之”,“以心摄境,以腕运心,则性灵无不毕达”(江盈科《敝箧集序》)。只要“天下之慧人才士,始知心灵无涯,搜之愈出,相与各呈其奇,而互穷其变,然后人人有一段真面目溢露于楮墨之间”(袁中道《中郎先生全集序》),就能实现文学的革新。

【展开内容】
  • 四月西山雨过时,箫吹阑道沸旌旗。痛怜知己他乡别,懒作诸王奉使诗。绕驿青芦呼水鹳,渡江白笋荐冰鲥。雕窗画舸堂堂去,间解花嫦首小儿。青峦生色水生波,处处吴姬饷酒醝。震泽有山皆树橘,虎丘无月不听歌。潮田没去春畦少,侬语讹时怪事多。近日押徵知不免,阊门风景看如何。
  • 踏尽层岩见稔畬,烟峦鸡犬若仙家。公亭客过开生酿,石室僧来判种花。竹下簿书閒草偈,山中人使学烹砂。高槐影静莎庭里,香散屏空放早衙。閒将公事了尊罍,郭外青山探几回。从事也因流水出,长官多为踏花来。印文长日封苍藓,簿筴经年长蠹灰。身是嘉祥旧令尹,东西历尽始知才。
  • 山亭处处挈胡床,不独游忙睡亦忙。官况易消如暴水,痴儿难长似黄杨。岩花盛日求长假,石榻开时见古方。掷却儒绅与巾子,添将冰水注茶汤。盆池清浅薄苔封,弱竹丛丛个影重。残帙有芸犹被蠹,空阑无蕊亦招蜂。西山郁郁蓁蓁气,讲阁朝朝暮暮钟。箬叶数筐书尺五,岕茶新寄自吴侬。藤叶常悬四五葩,閒随方罫过邻家。西厢托疾东厢假,南寺听经北寺茶。蝶老花阑如倦客,天清云薄似飞纱。姬衫典尽瓶犹馁,学把缗钱托画叉。六尺莎阶九尺庐,玄毫白楮任生疏。花前屡泛摈愁酒,架上聊存引睡书。蕲竹细纹如浪滑,吴绡寒纬似云舒。幽窗一枕腾腾去,炼佛求仙事总虚。
  • 遍将蓝沈浸春颜,风柳鬖鬖九尺鬟。鹤过几回沉影去,僧来时复带云还。閒疏滞叶通邻水,拟典荒居作小山。欲住维摩容得否,湖亭才得两三间。一春博得几开颜,欲买湖居先买閒。鹤有累心犹被斥,梅无高韵也遭删。凿窗每欲当流水,咏物长如画远山。客雾屯烟青箧里,不知僧在那溪湾。
  • 掉头谁拟作公卿,只合林间树下行。臧是谷非凭耳迥,元轻白俗任诗成。有身秪作他人看,无事休将造物争。夜踏芒鞋深雪里,自呼东郭冷先生。贤愚富贵且凭他,山上髻鬟柳上娥。铁网试捞穿海月,渔舟任截过头波。齐肩大士辞荤久,秃发中书感事多。船上老郎江口女,咿哑容易得成歌。鸾靴争说上场难,衫袖郎当且自看。世路两平三仄岭,人情八折九回滩。胸中毛女霞千片,石上王乔药一丸。梦去几番登岳顶,扶桑清水浴赪盘。高人窃欲比无功,閒把心情托去鸿。《易》象有时输瓦卜,骚材兼不废媱风。谋生拙似衔冰鹤,触事刚如蚀木虫。莫放大鹏天上去,恐遮白日骇愚蒙。抺却浓岚作羽衫,抚松终日坐枯岩。盗悲老氏折衡斗,马谢庄生祱辔衔。青凤下来传古字,白云飞去护仙缄。芝田数亩那耕得,收拾山中木柄欃。
  • 残墨犹香落姓名,孤缸清夜泪充横。公然墨发人将去,毕竟青山约未成。心事如冰见底里,交游于我快平生。柳浪湖上深更月,料得诗魂近水行。云霞拟置别堂春,其奈些儿露水身。碧柳典来求古佛,青鬟嫁去事高真。一生书画皆偿债,数亩琅玕也卖人。湖石迤南栀子北,哭君此地最伤神。
  • 拟将船舫作庵居,载月凭风信所如。鱼鸟教他为侍史,云烟呼我作尚书。居如老蠹身藏木,行似蜗牛首戴庐。下无卓锥上片瓦,致身今口在空虚。囊中随意贮青蚨,歌吹虽喧不可无。隐逸也须添故事,江山真合点狂夫。随身恰似天宫殿,寓目皆披水画图。甲子不须颁凤历,但看莲发与莲枯。五湖不是学玄真,且喜素衣不上尘。家移碧缬绫中任,身是屏风画里人。闲追船子咨行脚,老倩中峰作近邻。一衲蒙头万事已,无怀民与葛天民。鸥邻鱼社作新知,才唱杨枝又竹枝。风打白蘋来夏口,雨深斑竹过湘祠。不愁入目山无态,只怕磨心景要诗。唤作朱公些子似,当窗祗是欠西施。峰峦曲折水湾环,时与游僧作往还。暂为书碑来禹庙,才因买橘上包山。心关网密聊成叹,梦被云牵偶不闲。慎勿誇张竿水过,惹他桑孔算鱼蛮。丝烟丝雨润江湄,又到花娇鸟嫩时。杜宇一身皆口颊,垂杨通体是腰肢。閒观水态思吴壁,暗记方言證楚辞。鸂鶒太文凫太野,就中洁白是银鸶。更无他物作遮阑,但得心忘梦亦安。渭水一竿犹有待,严滩百尺也无端。鱼龙直作鸡豚狎,荇藻却如蔓棘看。莫把古人来比我,同床各梦不相干。舟居元不即田功,稍与农家节令同。纵小也妨月额雨,虽暄不用卯头风。才闻摊税征渔户,又说抽丁报老翁。每被山民来借问,今年湖比几都丰。全家相次入烟云,老鹤稚鸥共一群。便与青山坚作誓,免劳白水更移文。澄江夜月连天泛,古涧寒声彻岁闻。欲把姓名通远峤,函书先达武夷君。聊将幽思托芳菲,閒月閒花总息机。青草盖蹄黄犊喜,白波点尾翠禽飞。江篱不作牢骚咏,神女全抛艳粉衣。纵有志和难比我,我能容得鳜鱼肥。
  • 乍雨乍烟作艳阳,高斋几度角杯觞。偶逢竹冷溪幽处,只觉山心水味长。松下压槽经月醉,花间弹局一枰香。主人恰似玄真子,细雨斜风载满航。爱看幽鸟曝新阳,每遇嘉阴即倒觞。尽日竹烟消酒去,有时莺语入帘长。春塘雨过波纹乱,花坞风回蝶翅香。行到碧桥深柳处,一帆凉月满吴航。萝石森疏倚夕阳,主人投辖客传觞。天高未觉鹏营旷,松老方知鹤梦长。山雨山烟浓淡著,溪红溪碧浅深香。醉来一觉云门路,藤枕桃笙泛越航。几回傍槛折迷阳,流尽春槽曲水觞。竹邑浅分溪浪滑,花枝斜照夜鬟长。清言屡射当场覆,艳语频勾隔坐香。皂帽青鞋从此始,敢将瓢笠附轻航。几番对酒惜颓阳,聊为飞英送一觞。竹里葵蔬尼客久,山中甲乙倍人长。仙畦屡溉新分药,道被犹薰旧赐香。上马揖来无别语,米家曾乞载书航。
  • 一湾澄碧一丝缗,洗却平泉草木尘。溪上唱歌随孺子,楼头作客尽仙人。鵁鶄带月移西瀼,蛱蝶分花过北邻。白石青山从此始,不将簪带恼居民。溪光桃燄煖纷纷,渐远喧嚣渐不闻。阶下每流无械水,窗间时有不归云。糟坛屡建三章约,花社新颁凡锡文。一曲垂杨十里板,醉中偏倚石榴裙。
  • 割得铜符与小蛮,一回和著一开颜。香封字字花题驿,锦骑程程月作关。云里快呼王母使,雪中愁上藁砧山。刘郎谩恨仙途远,流水桃源咫尺间。蕊珠新节出仙官,使雨召云也不难。沚壁车中呼小小,善和坊里取端端。江头作押逢青鲤,花下移文付彩鸾。纵使黄河如带水,双筠依旧碧琅玕。
影相集珍
  • 人兽互戏盘云古玉
  • 精美青花瓷珍品
  • 斗彩鸣凤盘
  • 上古雕纹玉环
  • 明清雕字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