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笑林

娶头婚

  一人谋娶妇,虑其物小,恐贻笑大方,必欲得一处子。或教之曰:“初夜但以卵示之,若不识者,真闺女矣。”其人依言,转谕媒妁,如有破绽,当即发还。媒曰:“可。”及娶一妇,上床解物询之,妇以卵对。乃大怒,知非处子也,遂遣之。再娶一妇,问如前,妇曰:“鸡巴?”其人诧曰:“此物的表号都已晓得,一发不真。”又遣之。最后娶一年少者,仍试如前,答曰:“不知。”此人大喜,以为真处子无疑矣,因握其物指示曰:“此名为卵。”女摇头曰:“不是。我也曾见过许多,不信世间有这般细卵。”

  • 想念“老虎”

      五台山有个禅师,收留了一个3岁的小孩做和尚。五台山很高,师徒两人在山顶上修行,从不下山。过了10多年,师徒下山,小和尚看见牛、马、鸡、狗,都不认识。禅师就一一指教徒弟:“这叫牛,可以耕田;这叫马,可以骑;这叫鸡、狗,可以为人报晓和看门。”一会儿,有个漂亮的姑娘走过。小和尚惊奇地问:“这是什么动物?”禅师怕他动了凡心,吓唬道:“这叫老虎,人靠近它,一定被咬死吃掉,连尸骨都不剩下。”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西,有没有在心上想它的?”小和尚答:“一切东西我都不想,只想念那个吃人的老虎。”
  • 待诏

      一待诏初学剃头,每刀伤一处,则以一指掩之。已而伤多,不胜其掩,乃曰:“原来剃头甚难,须得千手观音来才好。”
  • 折不受

      老年人娶妾,其物已屡,因急欲举子,云雨时嘱其妾曰:“请受,请受。”妾曰:“你干净折子,教我受什么!”
  • 屪子郎中

      一士人往花园游玩,见篱边蔷蔽甚开,娇媚可人。近前攀折,被蔷薇刺破手指,出血不止。偶遇一牧童,言曰:“血不止,可将热尿淋之即好。”士依其言,血果即止。遂作口号以赞之曰:“今朝散步入园中,窥见蔷薇满树红。双手摘时遭一刺,血流不止手鲜红。牧童传把热尿淋,果然灭迹就无踪。莫道人间无妙药,屪子也会做郎中。”
  • 惯例

      一位太守刚到任,百姓们一连天演戏庆贺,并且有人带头呼喊:“全州百姓齐庆贺,灾星去了福星来!”太守一听把前任太守骂作灾星,却把自己当成福星,高兴极了。忙问:“这两名词写得妙,是那位高手写的?”百姓答道:“这是历年传下来的惯例,新太守上任都得这么喊。等太爷您卸任,新太守上任时,我们还是这么喊的!”
  • 准再出恭

      村子里一个农民不懂得礼节,竟然在孔庙前出恭(大便),殿堂的教书先生揪住他,扭他到县衙去问罪。县官审问道:“你为什么用赃物去污辱孔圣人?”农民说:“今天过路,一时内急,熬不住了,并不是有意要触犯圣人。”县官问:“你愿挨打还是受罚?”农民怕打,便说:“小人愿罚。”县官说:“要罚交1两5钱银子,当堂交出。”农民拿出一块银子,大约有3两,便禀告道:“请让小人回去截一半吧!”县官说:“把银子拿上来看看。”农民递上,县官一看原来是成色上好的银子,一称整整是3两,便藏入袖中,和颜悦色地说道:“不用剪开了,老爷我准你到孔庙前再出一次恭!”
  • 酸酒

      一酒家招牌上写:“酒每斤八厘,醋每斤一分。”两人入店沽酒,而酒甚酸。一人咂舌攒眉曰:”如何有此酸酒,莫不把醋错拿了来?”友人忙捏其腿曰:“呆子,快莫做声,你看牌面上写着醋比酒更贵着哩!”
  • 表号

      一富翁不通文墨,有借马者柬云:“偶欲他出,告假骏足一乘。”翁大怒曰:“我便是一双足,如何借得?”傍友代解曰:“所谓骏足者,马之称号也。”翁乃大笑曰:“不信念生也有表号。”
  • 被打

      二瞽者同行,曰:“世上惟瞽者最好。有眼人终日奔忙,农家更甚,怎如得我们心上清闲。”众农夫窃听之,乃伪为官过,谓其失于回避,以锄把各打一顿而呵之去。随复窃听之,一瞽者曰:“毕竟是瞽者好,若是有眼人,打了还要问罪哩!”
  • 吃黄雀

      两人共席而饮,碗内有黄雀四只,一人贪食其三,谓同席者曰:“兄何不用?”其人曰:“索性放在兄腹中,省得他们拆了对?”
  • 鸦鹰之辩

      乌鸦飞翔必定要频频振动翅膀,方能远行;老鹰却一张开翅膀,就能迎风飞得很高很远,不必反复振动。乌鸦见了非常羡慕,便学它的样子,振动翅膀飞至天空。然后张开翅膀不动,哪晓得竟飘然落下来。老鹰见了嘲笑道:“我所以张翅不动而能远飞,是因为体形大的原故,像你这小小的东西,倒要学我,不是太不自量力了吗?”乌鸦发怒道:“照你这么说来,那大鹏鸟睡在那里,也会飞向天空了?”
  • 误解蒙学

      有个不识字的人,喜欢谈论时事,对人说:“我近来对不识字很为遗憾,急于要读书,不知有什么好书?”别人告诉他:“学识字,当然先读蒙学教科书(启蒙的初级书籍)。”那人叹了口气道:“就算是旧学家,也没听说有学习蒙古语言文字的。我是新学家,你为啥要我降低身份来学习它?”
  • 独管裤

      一人谋做裤而吝布,连唤裁缝,俱以费布辞去。最后一缝匠云:“只须三尺足矣。”其人大喜,买布与之。乃缝一脚管,令穿两足在内。其人曰:“迫甚,如何行得?”缝匠曰:“你脱煞要省,自然一步也行不开的。”
  •   问和尚曰:“汝辈出家已久,此物还硬否?”和尚答曰:“一月只好硬三次耳。”曰:“若如此,大好。”和尚曰:“只有一件不好,一硬就要硬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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