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轶事

张栻

朝代:(宋)

  张栻(一一三三~一一八○),字敬夫(《诚斋集》卷九八《张钦夫画像赞》作钦夫),号南轩(同上书卷七三《怡斋记》作乐斋),祖籍绵竹(今属四川),寓居长沙(今属湖南)。浚子。从胡宏学,与朱熹、吕祖谦为友。以荫入仕。高宗绍兴三十二年(一一六二),浚为江淮东西路宣抚使,辟为书写机宜文字(《宋会要辑稿》选举三四之一二)。孝宗隆兴二年(一一六四),汤思退用事,主和议,随父罢。乾道初,主讲岳麓书院。五年(一一六七),起知抚州,改严州。六年,召为吏部员外郎兼权起居郎侍立官,寻兼侍讲,迁左司员外郎。明年,出知袁州,以事退职家居累年。淳熙元年(一一七四)起知静江府,广南西路安抚经略使。五年,除荆湖北路转运副使,改知江陵府、荆湖北路安抚使。七年卒,年四十八。有《论语解》、《孟子详说》、《南轩先生文集》等。事见《晦庵集》卷八九《右文殿修撰张公神道碑》、《诚斋集》卷一一六《张左司传》,《宋史》卷四二九有传。 张栻诗,以明嘉靖元年刘氏慎思斋刻《南轩先生文集》(四十四卷,其中诗七卷)为底本。校以明嘉靖缪辅之刻本(简称缪刻本)、清康熙锡山华氏刻本(简称康熙本)、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简称四库本)等。新辑集外诗编为第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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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 多

后代

  张栻后裔繁多,现湖南涟源(原安化县)白杨、冲头、马头、大范等张姓大多为张栻之第七世孙张万全之子伯瑛、叔瑛、季瑛(张汝诚)、琨瑛、玉瑛、仲瑛、孟瑛、金瑛之后。每年在农历6月30日季瑛公生辰日,此支张姓后裔均会在白杨进行祭祖活动。

  另一支世系为张栻(南轩先生)——张焯——张明义——张翔——张庚——张忠志——张万四(字登龙,又字秀成)——张梦松——张国辅——张文遂——张良臣。今有张良臣之子必文、必庆、必达、必遇、必胜、必禄、必全、必贤、必才、必亮、必明、必照、必兴等十三人之后裔,现广泛分布于湖南之邵阳、洞口山门、衡阳、娄底、湘潭、四川之德阳、广汉新华、中江兴隆、什邡、绵竹仁圣宫、三台新鲁镇、资中大有乡、威远、泸州以及重庆、贵州等地区,此支后裔时常在清明时节致祭宁乡、绵竹之祖墓。


介绍

  张栻(1133年9月15日~1180年3月22日)字敬夫,一字钦夫,又字乐斋,号南轩,世称南轩先生,南宋汉州绵竹(今四川绵竹县)人。中兴名相张浚之子。幼承家学,既长,从师南岳衡山五峰先生胡宏,潜心理学。曾以古圣贤自期,作《希颜录》以见志。胡宏一见,知其大器,称赞道:“圣门有人,吾道幸矣!”孝宗乾道元年(1165),受湖南安抚使刘珙之聘,主管岳麓书院教事,在此苦心经营三年,使书院闻名遐迩,从学者达数千人,初步奠定了湖湘学派规模,成为一代学宗。后历知抚州、严州、吏部员外侍郎、起居郎侍立官兼侍讲,再历知袁州、江陵,淳熙七年(1180)迁右文殿修撰,提举武夷山冲祐观。其学自成一派,与朱熹、吕祖谦齐名,时称“东南三贤”。著作经朱熹审定的有《南轩文集》四十四卷刊行于世,还有《论语解》十卷、《孟子说》七卷,后人合刊为《张南轩公全集》。尝作石鼓书院《武侯祠记》、《风雩亭赋》,并亲书韩愈《题合江亭寄刺史邹君》诗,刻碑嵌于合江亭壁。卒谥宣,葬于湖南宁乡沩山(又名官山,为衡山之麓,现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朱熹志其墓(《右文殿修撰张公神道碑》)。理宗淳祐初年(1241)从祀孔庙,后与李宽、韩愈、李士真、周敦颐、朱熹、黄干同祀石鼓书院七贤祠,世称石鼓七贤。

教育思想

办学指导
  在办学指导思想方面,主张以“成就人材,以传道济民”为方针。他在《岳麓书院记》中指出:“岂特使子群居佚谈,但决科利禄计乎?亦岂使子习为言语文辞之工而已乎?盖欲成就人材,以传道而济斯民也”。这既是张为岳麓书院制定的办学方针,又是他最根本的教育思想。自隋唐立科举取士制度以后,学校便成了科举的附庸,办学也就是为了科举取士。两宋官学的弊端正表现在士子们“争驰功利之末”,以“异端空虚之说”为是,而以“事天保民之心”为非。张的上述主张便是针对这种弊端而提出来的。其一,他明确提出办学不是为了科举,不能“为决科利禄计”;其二,提出“亦岂使子习为言语之辞之工”,意即反对学校以缀辑文辞为教,而应注重学生的操行培养;其三,提出办学的根本目的是“传道济民”,学校要为社会培养经国济世的人才。

教学程序
  在教学程序方面,主张由浅入深,由低到高。张在《邵州复旧学记》中精炼地对教学程序进行了概括。即:对学生首先灌输“小学”、“六艺”的教育,通过“洒扫应对”之类的日常锻炼,履行弟子职责,“习乎六艺之节”,参与各种儒家祭祀和实践活动;再加以“弦歌诵读”,使学生学习达到高级阶段;然后再研修深造,进入《大学》所指的格物致知阶段。这套教学程序实际上已大大超出了知识教育的范围,而把道德教育和道德修养也囊括进去了。重视学生的品德培养是张教育思想的一个重要特点。

教学内容
  在教学内容方面,强调以儒家经典为教学的基本教材。张为岳麓书院亲自编写了教材《孟子说》,他在其序中说:“学者潜心孔孟,必求门而入,愚以为莫先于明义利之辨”。在中国封建社会,培养人才有赖于儒学,儒学的振兴则依赖于人才的培养,二者互为依托,缺一不可。张把官场腐败归咎于儒术不兴,所以他一方面批评“今日大患,不悦儒学”,另一方面大倡孔孟之道,训导诸生“先于明义利之辨”。

具体方法
  在教学具体方法方面,主张循序渐进、学思并进和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张认为学习必须循序渐进,即所谓“学者之于道,其为有渐,其进有序。”他又说《中庸》论诚之道,其目的有五:学、问、思、辨、行,而五者皆贵于弗措。“弗措”就是要循序渐进,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在学与思的关系上,张主张“学恩并进”,而不能偏废任何一方。他说:“然徒学而不能思,则无所发明,罔然而已。思者,研究其理之所以然也;然思而不务学,则无可据之地,危殆不安也,二者不可两进也。学而思则德益崇,思而学则业益广。盖其所学,乃其思之所形,而其所思,即其学之所存也。用功若此,内外进矣。”这种“学思并进”的思想显然与陆九渊的“只思不学”是绝然相反的。张还特别重视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张虽极力推崇儒术,但不主张囫囵吞枣、盲目追从。他说:“所谓观书,虚心平气以徐观义理之在。如其可取,虽庸人之言有所不废;如其可疑,虽或传以圣贤之言,亦须更加审择。”

知与行的关系
  在知与行的关系方面,主张“知行并发”。张栻认为知和行二者的结合是教学必须贯彻的重要原则和方法。他在《论语解·序》中指出:“始则据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行有始终,必自始以及终。”“盖致知以达其行,而行精其知”,知行属于同一个认识过程,二者相即不离,行必须以知为指导,而知有损行而深化,知可促进行,行亦可促进知。张的这种知行观显然要比朱熹的“知先后行”论和王守仁的“知行合一”论高明得多,同时也成为明清之际王夫之进一步提出“行先知后”的唯物主义知行观的理论先导。张的知行观反映在教学上是主张学为了实用,他最反对“循名亡实之病”,批评那种“汲汲求所谓知,而于躬行则忽焉”的学风。


影响

  在张栻的影响下,湖湘弟子把重视“经济之学”作为“践履”的重要标准。他在岳麓书院培养了一大批弟子,成为湖湘学派的中坚力量。李肖聃《湘学略》说:“南轩进学于岳麓,传道于二江(静江和江陵),湘蜀门徒之盛,一时无两”。《宋元学案》中介绍南轩门人及再传弟子,成器者达数十人。其中有“开禧北伐”功臣吴猎、赵方,官至吏部侍郎的“忠鲠之臣”彭龟年,组织抗金、“锐志当世”的游九言、游九功兄弟,善于理财,整顿“交子”(纸币)卓有成效的陈琦,“光于世学”的理学家张忠恕等。他们都是张主教岳麓时的学生,被称之为“岳麓巨子”,他们真正践履了张拭的“传道济民”的理想,其学术和政治活动使湖湖学派更加流光溢彩。

  黄宗羲曾评价张栻的思想是“见识高,践履又实。”正是这种思想,对后世学风产生了巨大影响,从明清到近代,长沙及整个湖南地区在湖湘学派教育背景下,产生了一代又一代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这是一个令人惊叹而又深思的历史现象。


评价

  张栻理学上承二程,推崇周敦颐《太极图说》,以“太极”为万物本原,主张格物致知,知行互发。在知行关系上他认为“始则据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行有始终,必自始以及终。”“盖致知以达其行,而行精其知”(《论语解·序》)。曾创建善化(今长沙)城南书院,主持岳麓书院,并先后在宁乡道山、衡山南轩、湘潭碧泉等书院聚徒讲学,声名极一时之盛。其弟子胡大时、彭龟年、吴猎、游九功、游九言,皆为湖湘学派之巨子。政治上誓不与秦桧为伍,力主抗金,学术上虽承二程,但有别于程朱而又异于陆学。

  朱熹称其“学之所就,足以名于一世”,并述他受其深刻影响说:“余窃自悼其不敏,若穷人之无归。闻张钦夫(即张栻)得衡山胡氏学,则往而从问焉。钦夫告予以闻,余亦未之省也,退而沉思,殆忘寝食”。《宋元学案》作者黄宗羲称理学中“湖湘学最盛”。教育方面写有大量学记,提出办学的主张,说“岂特使子群居佚谈,但为决科利禄计乎?岂特使子习为言语文辞之工而已乎?盖欲成就人才以传 道而济斯民也”。评价张栻的思想:“见识高,践履又实。”(《宋元学案·南轩学案》)。反对学校成为科举的附庸,主张以儒家的政治伦理去教育和培养修齐治平的人才。在教育方法上亦提出“为之则有其序,教之则有方。故先使之从事于小学,习乎六艺之节,讲乎为弟子之礼,而躬乎洒扫应对进退之事,周旋乎俎豆羽仑之间,优游于弦歌诵读之际”。认为学习必须循序渐进,“使学者知夫儒学之真,求之有道,进之有序,以免于异端之归”。反对学习上的好高骛远,在学与思的问题上,主张“学思并进”,在其主教岳麓书院期间,以此躬行实践,影响甚著。陈亮则曰:“乾道间东莱吕伯恭(吕祖谦),新安朱元晦(朱熹)及荆州(张栻)鼎立,为一代学者宗师。”(《陈亮集》卷21)。全祖望则云:“宣公身后,湖湘弟子有从止斋、岷隐游者,如彭忠肃公之节概,二游、文清、庄简公之德器,以至胡盘谷辈,岳麓之巨子也。再传而得漫塘(刘宰)、实斋(王遂),谁谓张氏之学弱于朱子乎!”(《湘学略·岳麓学略第五》)。朱熹尝言:“己之学乃铢积寸累而成,如敬夫,则于大本卓然先有见者也。”(《宋史·道学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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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合族情尤重,论交意复深。还为万里别,未尽几年心。佳处应相忆,书来傥嗣音。及时须努力,莫待鬓华侵。漠漠漓江上,匆匆送客情。平原宵雨湿,绝壁野云横。世路多新辙,韦编有旧盟。中流屹砥柱,过浪岂能倾。
  • 闻说亭花好,居然似蜀乡。色深姿不俗,香淡意能长。高烛留深夜,轻阴护晚芳。何心较桃李,只拟答春光。未识主人面,先为溪上吟。澄潭依近岸,绝壁耸遥林。领略襟期远,登临岁律深。想当轩冕外,三叹有馀音。溪园平广处,雅称雪中游。疏密看千变,高低共一丘。寒知松节劲,静觉竹声幽。还有故人否,当能著小舟。
  • 游子名家后,天资更敏强。壮怀知自许,远业定难量。幕府文书简,韦编趣味长。怅然成阔别,音寄莫相忘。士学端成己,工夫要自程。圣门窥广大,中德养和平。美玉资勤琢,良才讵小成。心期须后会,拭目更增明。
  • 万里逢犹子,中年忆故乡。只知情话好,岂觉去途长。巫峡波涛壮,秦山桧柏苍。何能从汝往,伫立看归艎。故国非乔木,名家重典刑。飘零念吾党,寂寞抚遗经。菽水知何病,芝兰要满庭。汝归应记取,为我话丁宁。
  • 行止非人料,驱驰未席温。传闻选肤使,端为慰黎元。瘴岭农耕少,山城海气昏。唯勤凋瘵虑,此外更何言。玉雪明人眼,森然膝下郎。原流知衮衮,诵读听琅琅。有子若何慕,他年我莫量。愿崇诗礼训,勿近利名场。
  • 历数勋贤后,如君到眼希。胸中蕴金石,笔下出珠玑。倾盖嗟何晚,临流又送归。他年傥相忆,寻我钓鱼矶。公事妨开卷,遐征念索居。能来数月款,端为百忧纾。师友洛川上,人才元祐初。归来有新益,不惜几行书。
  • 忆昨登廊庙,忠言达帝聪。所思惟尽瘁,敢复计成功。半世江湖上,千忧寤寐中。汗青谁秉笔,请考众言公。国耻臣当死,公家二世心。忍看垂绝笔,谁续断弦音。精爽今如在,衣冠恨更深。却嗟蜍与志,处世漫侵寻。平日多奇节,中间似富公。天从庐墓请,人说救荒功。辛苦培邦本,雍容遏乱锋。文传遗奏切,更过子囊忠。曾是南荆地,他年竹马迎。旌旂严骑士,弧矢盛民兵。细考规摹旧,还知节制明。思公如岘首,同我泪纵横。
  • 闭门谢客少过从,独倚修篁傲碧空。忽喜千条发琼蕊,纷如万鹤出樊笼。与君前日徘徊久,得句悬知惨淡中。胸次本无愁可著,何为苦要酒兵攻。夜读韦编起欲从,门前流水落花空。春同心事应长在,月当灯光不用笼。吊古谁能嗟泽畔,高吟且欲效隆中。君诗似玉无瑕玷,岂有他山石可攻。市朝车马列云从,君有危楼出半空。但觉乾坤增老眼,不妨日月转空笼。花开花落关何事,江北江南只此中。互出新诗殊未艾,长城尚许短兵攻。
  • 别离情所钟,会合意无斁。如何仅踰岁,复赋弟行役。岁律亦已暮,风烈雪漫漫。去路阻且长,念子衣裘单。严之水沦漪,其山复苍苍。子陵钓游地,草木有馀光。我昔临此州,民容拙使君。子行为多谢,慰彼无毫分。别驾亦何事,休戚理则同。但使民受惠,无论别驾功。巍巍孤高亭,念我昔所喟。子也时一登,千载起立志。义路本如砥,利径剧羊肠。何以书子绅,世德不可忘。自昔谨交际,人情易因循。敬始以念终,君子贵守身。邻邦吕正字,质疑时以书。校官有袁子,苦语莫厌渠。藐兹遗体重,相对子与予。祝子以自爱,念不忝厥初。云满南阳陌,书藏善和宅。行行重回首,无使归思隔。送子目力短,朔风吹我裾。心焉独如结,子也当念予。
  • 平时兄弟间,未省别离味。别时已不堪,别后何由慰。庭萱既荒芜,綵绶委尘土。子叹予咨嗟,寒窗夜风雨。逮此闲暇日,赖有先世书。与子共紬绎,舍去情何如。呜呼忠献公,典则垂后裔。遗言故在耳,夕惕当自厉。何以嗣先烈,匪论达与穷。永惟正大体,不远日用中。履度如履冰,犹恐有不及。毫釐傥不念,放去如决拾。事业无欲速,燕逸不可求。速成适多害,求逸翻百忧。南山有佳木,柯叶正敷荣。愿图岁晚功,大用宁小成。岁晚岂不念,风雨漂摇之。但当护木根,纷纭尔何为。岭海坐清静,府公金玉姿。幕府省文书,简编可委蛇。十步有茂草,会府宜多贤。亲仁古所贵,更诵伐木篇。闻之元城公,南州宜止酒。止酒纵未能,少饮还得不。子行日以远,我思日以长。政或少閒暇,书来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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